“呼……”
“呼……”
突然兩條白練噴出，足有三尺多長，兩位巔峰鬼王同時睜開了眼睛。
“好酒！”
“好酒！”
兩位巔峰鬼王的視線同時落在了那兩個小小的酒壇上，眼中滿是興奮和震驚之色。
突然……
兩位巔峰鬼王同時起身，向著孫悟玄躬身行禮。
這一幕將孫悟玄嚇了一跳，連忙跳了起來，連連擺手，道：“二位，二位，這是何意，使不得！使不得！”
“呼……”
潘玉林再次長呼一口氣，便向著孫悟玄開口道：“孫少爺，使得，使得！孫少爺這才回禮實在是太貴重了！與之相比，我文聖城的百果靈酒簡直隻能算最劣等的果酒！”
“是啊！孫少爺，我兄弟二人卡在巔峰鬼王境已不知多少年了，雖然距離鬼帝境隻有半步之遙，但卻是咫尺天涯，能不能最終突破，我兄弟並無半分把握！這世間，如我等兄弟這般狀況的不知凡幾，真正能夠突破的卻是不足萬一！如今……”
張翔玉說到這裡，再次低頭看向了桌上那個小酒壇，歎了口氣，再次開口道：“如今，僅僅是一盞酒液，卻讓我們兄弟看到了前路！小老兒有個感覺，不出十年，我兄弟皆可破入鬼帝之境！”
孫悟玄聞言也是微微一愣，然後立刻就笑了起來，道：“莫非鬼帝境，你們就滿意了嗎？”
“啊？……”
“嗯？……”
兩位巔峰鬼王聞言都是一愣，皆是震驚的看向孫悟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鬼帝境之上，乃是鬼皇境，但那個境界，他們卻是隻聞其名，從未聽說過有誰突破到了那個境界。
似乎……
數千年來，都未曾聽聞有人突破到那個境界。
“孫少爺，您的意思是？……”張翔玉突然麵色激動的說道。
“哈哈……，來，來，來，兩位老大人，喝酒，喝酒，咱們繼續喝酒！”
孫悟玄則是打了個哈哈，舉起酒壇，再次為兩人斟滿了酒。
兩位巔峰鬼王對視一眼，隻得壓下心底的疑惑，舉起了酒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悟玄將酒杯放了下來，打了個酒嗝，便開口問道：“二位老大人，我家師父對那株黃中李非常感興趣，不知可否讓俺老孫前往一觀？”
“黃中李？”
潘玉林和張翔玉同時一愣，滿臉疑惑的看向孫悟玄。
孫悟玄一拍腦門，道：“哦，哦，就是昨夜你們送來的那一盤靈果，那靈果上不是有‘黃中’二字嗎？所以俺師父便將其叫做了黃中李。”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