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可眼前這三人,卻是真有些嚇人了。
當先一人,赤發褐麵,闊口咧腮,獠牙橫生,身上披著一件虎皮袍,腰間掛著一對雙鉤,手中搓著兩個紅球,不斷轉動著。
左側一人,藍發黑麵,三角眼,鷹鉤鼻,菱角嘴,門牙外突,還隱隱閃著寒光,身上穿著一件青灰色的破損道袍,腰間掛著一柄斷劍,背上背著一根骨笛。
右側一人,乃是一個胖大僧人,光頭無須,穿著一襲寬大僧衣,袒胸露腹,手中拄著一柄方便連環鏟,脖子裡掛著一串佛珠。
隻是他的方便連環鏟上雕刻著一顆顆骷髏和一隻隻惡鬼;而他脖子的佛珠也不是正經的佛珠,乃是一個個骷髏頭。
“參見大帥!”
黃越笑著向張雄躬身行禮。
張雄則連忙拱手還禮,道:“黃仙長免禮,還請黃仙長快快介紹一下三位仙長吧,本帥已經等不及了,哈哈……”
黃越笑著便先指向了當中的那位,道:“大帥,這位道友乃是七竅山玲瓏洞的貪心道人!”
聽到這番介紹,張雄的眉心便是一跳。
“貧道貪心,見過大帥!”
“哈哈……,貪心仙長客氣了!”
接著,黃越指向了左側的道者,開口道:“大帥,這位道友乃是血翼山焚金洞計都道人!”
“貧道計都,見過大帥!”
“計都仙長客氣了!”
最後,黃越又指向了那位胖大的僧人,開口道:“大帥,這位大師乃是血蓮山血蓮洞的血禪子大師!”
“貧僧血禪子,見過大帥!”
“哈哈,血禪子大師快快免禮!”
“來人,看座!”
隨著張雄一聲令下,帳內的親衛迅速便為四人搬來了四把椅子。
待四人落座後,張雄開口問道:“黃仙長,我大軍已在靖南關下蹉跎了月餘,不知仙長可有破敵之策?”
張雄這話一落,黃越尚未開口,那貪心道人就嘿嘿笑了起來。
“嘿嘿……”
“大帥,區區一個靖南關,何足掛齒,擇日不如撞日,不若今日便打開營門,待貧道去那靖南關前走上一趟,將那群反賊的胸膛儘皆剖開,群龍無首,自然可以破關,如何?”
聞聽此言,張雄的心中一突,什麼叫將人家的胸膛儘皆剖開啊,這一聽都不像什麼正道修士。
不過,此時的張雄也不好說什麼,隻得笑著點頭,道:“貪心仙長若能辦到此事,本帥必將上奏陛下,為仙長請功!”
貪心道人擺了擺手,嘿嘿笑著,道:“請功就不必了,貧道乃是出家人,可看不上你那人世間的功名利祿!”
張雄聞言,好奇的問道:“那……不知貪心道長想要什麼?”
“嘿嘿……”
“大帥,若真的功能,隻要許給貧道吃個痛快便可!”
張雄聞言,臉色一變,不過瞬間就重新化作了笑臉,道:“好說,好說,貪心道長若能真的成功,一切都好商量!”
張雄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在話中留下了些許餘地。
“桀桀……”
此時,那位計都道人突然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大帥,還請打開營門吧!我們兄弟既然來了,你也不必再掛免戰牌了,將那牌子去掉,待我們兄弟出去會會那群反賊!”
“哈哈……”
那位血禪子此時也大笑了起來,道:“大帥,貪心、計都兩位道友所言甚是,還請大帥打開營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