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今夜,呂疫繼續帶著周勝、李銳等四個弟子來到了靖南關外,不過這次多了一人,正是那貪心道人。
因為前幾日,每次四人剛剛靠近城牆便會被發現,所以,這次眾人並未直撲城牆上,而是……停在了城外不遠處。
而且,四人並未再次嘗試潛入城內,而是直接落到了地麵上,然後……
然後,一頭鑽進了地下。
大約一炷香時間後,但見四道青光閃過,四人已經從地下鑽了出來,然後便回到了呂疫、貪心道人身前。
“師父!”
“師父,大功告成!”
呂疫見狀,笑著點頭,然後看向靖南關內,笑著自語道:“薑熊啊,薑熊,任憑你如何奸猾,嗬嗬……,不過,這一局,貧道倒也看看,你如何破局,哈哈……”
笑罷,呂疫轉頭看向四人,道:“既然事情已經辦妥,咱們回去吧!”
說完這話,但見六道青光閃過,靖南關外已經不見了呂疫師徒和貪心道人的身影。
且說靖南關內,薑熊總感覺心頭狂跳,道心警鐘狂鳴。
心焦之下的薑熊已然站起身來,焦躁的走來走去。
此時,孫林走了過來,待看到薑熊的狀態後,便是一愣。
“薑道友,你這是何故?”
聽到聲音,薑熊抬頭望來,見是孫林,便開口道:“原來是孫道友,孫道友還未休息?”
孫林聞言搖了搖頭,道:“也不知為何,貧道今夜總是睡不著,於是便出來走走,沒想到薑道友也未曾入眠呀!”
薑熊聞言苦笑,道:“孫道友,你又不是不知,這幾日,那呂疫師徒夜夜都來偷城,貧道又如何睡得了;不過……”
“噢?……”
孫林聞言,一下子來了興趣,開口問道:“薑道友,不過什麼?”
“孫道友,今夜,那呂疫師徒好像並未過來,為此,貧道的道心始終不得安寧!”薑熊開口說道。
孫林聞言就笑了,道:“薑道友,你這隻怕是多心了,今夜,他們不來,想來也是因為前幾日,次次失敗,想來也是他們想通了吧!”
“希望如此吧!”薑熊歎了口氣,但心中的那絲憂慮卻並未散去。
突然……
薑熊抬頭望向了空中,孫林一愣,也連忙抬頭望去。
隻是,孫林隻看到了浩瀚的星空,以及那漫天的星鬥。
薑熊立刻一步邁出,瞬間就來到了靖南關上空。
孫林見狀一愣,也急忙騰空飛起,便來到了薑熊身旁。
此時的薑熊正手搭涼棚四下觀望,入目的皆是一片安寧,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薑道友,可有何發現?”孫林好奇的問道。
薑熊搖了搖頭,道:“孫道友,或許……那呂疫師徒今日真的沒來!”
說完這話,薑熊隻得重新回了將軍府。
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第二日。
吃罷早飯,薑熊正在議事廳內處理軍務,突然……
“丞相不好了!丞相不好了!……”
隨著一陣焦急的大喊聲,一名親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薑熊抬頭望去,看到來人,便皺起了眉頭,喝問道:“發生了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丞相,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事……呃……”
那親衛話還未說完,突然身子一軟,直接就躺倒在了地上,麵如金紙,口吐白沫,甚至身子還打起了擺子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