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福、尤貴皆驚出了一身冷汗;而舉著帥旗的那名士卒更是嚇得滾落在了地上。
“大帥恕罪!大帥恕罪!……”
那士卒頭如搗蒜,頃刻間額頭便鮮血橫流,模樣甚是淒慘。
但……
但,帥旗斷折,這可不是什麼吉兆,即便費福、尤貴皆未曾掌過兵,也都知此事。
“來人,此子掌旗不力,拖下去斬了!”
“大帥饒命!大帥饒命!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
可惜,哪裡會有人敢幫他求情,隻見兩名親兵衝了過來,直接就將那士卒拖了下去。
少頃,隨著一聲慘叫傳來,這個倒黴蛋已經被砍下了頭顱。
一名新的士卒戰戰兢兢的舉起了帥旗。
……
“拔營起寨,繼續出發!”
隨著費福一聲令下,大軍再次出發了。
這次,帥旗好好的,沒有再斷折了。
一路無話,眨眼間,數日就過去了。
這一日,大軍正在行進,突然兩個大漢攔住了大軍的前麵。
“大膽,大軍前行,汝二人速速退開,否則……斬!”
大軍在前開路的偏將糜翰驅馬而出,用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指,大聲喝道。
隻見這兩條大漢,皆身高過丈,單是在平地上站著,就比騎在馬上的糜翰還要高出許多。
兩條大漢皆著獸袍,左側的大漢青麵獠牙,凸鼻狼眼,右手拄著一杆大刀,腰間掛著一柄單刀,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右側的大漢,虎背熊腰,紅麵金發,獠牙外突,右手拄著一條大棍,腰間纏著一條流星錘,身上始終散發著一種王者的凶煞之氣。
聽到糜翰的喊話,兩個大漢同時大怒,右側的大漢“砰……”的一聲,提起手中的大棍便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之上。
一瞬間,附近數丈的地麵都開始震動了起來。
“唏律律……”
一陣馬的嘶鳴聲中,糜翰胯下的戰馬突然四肢一軟,直接就癱倒在地,而糜翰則直接被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周圍的那些士卒,也紛紛摔倒在地。
待眾人起身,立刻便將手中的長槍對準了兩個大漢。
糜翰提刀走了過來,怒喝道:“大膽,汝等乃是何人,因何攔我大軍前行?”
“哼……”
左側的大漢先是冷哼了一聲,接著便是冷笑出聲,道:“你去通知一下那費福、尤貴,就說我兄弟奉娘娘之命前來助他平定靖南府!”
“什麼?!”
糜翰聞言,渾身一震,臉上立刻露出了幾分驚恐之色。
“你……你是說……你們乃是奉娘娘之命……前來助……助陣的?”
右側的大漢見狀,立刻就不耐煩了,忍不住再次提起手中的大棍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之上,然後大喝道:“還不快去通報,磨磨蹭蹭的,想死不成?”
“是,是,二位大人稍待!”
糜翰見狀,哪裡還敢耽擱,連忙點頭應是,然後轉身就向著中軍跑去。
彆問他為啥不騎馬,因為他騎的那匹馬已經被嚇死了。
……
正在馬車中閉目養神的費福、尤貴突然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