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江明澈不在家的時候,她們姐妹幾個之間的關係還是挺好的,也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發生。
她自己就不用說了,巴不得江明澈多找幾個女人替自己分擔壓力
楊玉環現在還沒有被江明澈吃掉,所以也從不會說什麼,而且對方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很少說話。
雲纓雖然表麵一副無比傲嬌的樣子,嚷嚷著要好好管江明澈,但是也從未說過什麼。
伽羅姐姐文靜淡雅,喜歡研讀書籍,不喜與人爭鬥,而且跟她抱有同樣的想法,也不會說什麼。
木蘭姐姐通情達理,一直默默的替江明澈分擔著江明澈看不到的壓力。
自從江明澈被冊封攝政王一走了之以後,每天都有無數人來上門提親,這群人全都是花木蘭一個人應付下來的。
雖然花木蘭有些女強人,不服輸的性格,但是在江明澈這裡卻出現了意外。
且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江明澈已經在魏都稱帝,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了。
“如此便好”聽了兔耳娘如此肯定的回答,江明澈心裡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後院直接起火現在看來他完全想多了,自己這幾個小嬌妻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嘛。
“想不想夫君?”一邊把玩著小阿離軟趴趴的兔耳,江明澈在對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想”公孫離臉色羞紅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迷離。看到兔耳娘的這種小眼神,江明澈內心暗自一笑。
直接把公孫離攔腰抱起,在一眾小侍女嬌羞的目光中朝著臥房而去。
在武則天的寢宮整整待了一下午的時間。他現在,火氣很大啊。
公孫離伸出纖纖玉手勾住了江明澈的脖子,小腦袋倚靠在了江明澈的懷裡。
好看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內心既羞澀又期待
一夜風流,就連月亮都羞的躲進了雲層裡。
次日,清晨。
“夫君,早安”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公孫離有些睡眼朦朧的說了一句。
稍稍定神以後,兔耳娘直接跪趴在了床上,然後開始給江明澈行早安禮
江明澈被公孫離的動作給驚醒,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看著如此乖巧懂事的阿離,江明澈一陣老懷大慰。伸出手摸了摸阿離一對軟趴趴的兔耳,以示獎勵。
等阿離行完早安禮以後,江明澈這才慢慢悠悠的起床。洗漱一番以後直接來到了門外,呼吸著新鮮空氣。
這一覺雖然隻睡了不到半個時辰,但是江明澈卻睡的格外香甜。
解了阿離的相思之愁,他的心裡也很舒暢。等他起床以後,阿離又很快沉沉的睡了下去。
畢竟小阿離的修為太低,比不了自己,需要好好休息才行離開了臥房以後,江明澈直接來到了前院的大堂,找到了福伯。
王府後院隻有他自己和幾個女人,以及那些侍女可以進入,福伯和一些王府的家丁都住在前院的廂房。
前院和後院被一道長長的走廊隔絕開來,走廊的中間位置有一個小閣樓。
沒有江明澈的命令,無論是誰都不能前往後院。即使有人來拜訪他,也隻能在在前院等待著。
前院廂房的大廳,江明澈讓下人找來了福伯。
“家主”福伯手裡拿著一個賬本,走到了江明澈的麵前,語氣十分的恭敬。
“福伯,最近這三個月,江家的生意怎麼樣?”
江明澈喝了一口侍女泡好的熱茶,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他找福伯過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就是想問一些江家生意上的事情。
雖然他接連被武則天給冊封,但是江家的生意也一直沒有放下。
不過江明澈現在已經不用親手打理了,江家的生意已經全部交托到了福伯的手中。
福伯在江家當了一輩子的管家,也是江明澈除了幾個女人唯一信得過的人。
把江家的生意全都交給福伯,他心裡也放心。
“回家主,這幾個月來,江家的生意一直都處於蒸蒸日上的狀態。”
“自從家主被冊封攝政王以後,幾乎所有的朝廷官員都來照顧江家的生意了。”
“天香閣的胭脂水粉,盛天酒樓的美酒佳肴,還有一些江家經手的拍賣行,製造的各種生活用品等等,這段時間的盈利都很好。”
“一個季度,江家所有的盈利加起來大概有五千萬兩白銀左右。”
“其中有一千多萬兩的白銀是那些朝廷大員為了巴結家主購買的各種各樣的東西”
福伯淡笑著開口,說起江家的生意也直接來了精神。
一個季度就有五千萬兩白銀的入賬。這說出去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按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江家的生意一年就能賺取兩億白銀的天文數字。
本來江家資產的吸金能力可沒有這麼強。在江明澈還沒有被冊封之前,江家的生意之所以能夠做這麼大,肯定少不了跟那些朝廷大員送禮上供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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