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西岐大軍剛出石林的那會。
在申公豹看來，現在的西岐雖然有八百萬大軍，但是士氣低得沒邊。
如果那個時候他率領四百五十萬大軍全力衝殺而來，搞不好會直接將這支軍隊粉碎了。
最差的結果就是西岐靠著龐大的軍隊頑強抵抗。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會消耗掉西岐至少數百萬大軍，這樣一來，基本上是摧毀了西岐攻下潼關的機會抹滅。
對於他們來說，算是勝利了，但是申公豹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因為這樣一來，他這邊同樣會損失慘重，算是慘勝，這並不是申公豹想要看到的局麵。
並不是他不夠決絕，優柔寡斷，而是他有信心在保住儘量多的將士生命的前提下勝利。
如果隻會人海戰術的話，他覺得真是罔顧了老師當年教導的兵法了。
他拿出地圖，在地圖上勾勾畫畫，各種戰術浮現在腦中。
仿佛他又回到了當初跟著敖丙在石頭小世界學習時的情景。
一個針對西岐大軍的計劃在被他慢慢勾勒出來。
這時，一個大將走了進來，“軍師，我們的人探查到西岐大軍現在正準備的天河旁邊安營紮寨。”
“哦？天河。”
說罷，申公豹看著天河附近的地圖，他發現距離石林最近的天河流經的地方確實有一個比較寬闊的地界適合安營紮寨。
但是申公豹發現這裡其實也不怎麼寬啊。
一個想法冒了出來。
當即說道：“我親自前去探查一番。”
說罷，申公豹來到天河附近，遠遠的看見了對麵的河岸邊上開始燃起炊煙。
現在臨近黃昏，西岐是士兵正開始燃起炊火做飯，搭建帳篷。
果然如申公豹在地圖上看到的那般，這裡的河岸其實很曠闊了。
但是對於八百萬大軍來說還是有些擁擠了，所以這些西岐將士的帳篷都是一個緊緊挨著一個，中間幾乎沒有留出什麼空隙。
看到這一幕，申公豹搖頭笑道：“本來絞儘腦汁設計各種計劃，但是現在看來沒有什麼必要了。”
“果然如老師所說，這戰場上可真是千變萬化啊。”
同時，申公豹有些疑惑，按理來說，他覺得薑子牙跟著廣成子學習，得了廣成子真傳，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啊。
難道子牙是大商在西岐的內奸？沒道理啊。
想不通，申公豹索性不想了。
身邊跟著申公豹前來的幾個大將不明所以。
這時申公豹卻突然轉過身來，神情肅穆。
“集結大軍，今晚襲擊西岐大營。”
他特意囑咐道：“調集一批最好的弓箭手出來，同時，準備好大量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