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修斯剛說完就朝著那人衝了過去,隨著馬科修斯的一次又一次的重拳出擊,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躲避,讓原本在一旁依然還笑著的少女都皺起了眉頭。
而當她剛抬手之時,猛的就感覺到了手腕上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此時那隱藏在她手腕上的青色的蛇也緩緩的出現,蛇尾緊緊的纏繞著她的手臂。
尖利的獠牙正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膚之中,嫣紅的血順著她的手指往下滴落融入青色的湖麵之後徹底化為湖水中的一員。
而此時她才注意到了那一直被她忽視的站在一旁,從始至終都笑盈盈的青衣少年。
那少年中見她終於注意到了自己之後,對著她微微的一笑點了點頭表示問候之後,抬著手手指輕輕一揮,那原本纏繞在她手臂上的蛇猛的抬起了頭,做出了攻擊的姿勢,緊接著快速的鬆開了她的手臂,伸直往的一彈射,朝著她的脖頸就咬了過去。
少女見狀,身體猛地往後一倒,匆忙之間用手臂擋在了自己麵前,那蛇一口咬在了她另外一隻完好無損的手上之後。
被她發了狠的用被咬傷的另一隻手抓住了蛇身猛地扯了下來,她的手指狠狠的一捏,那青蛇就在她強硬的力道之中,嘶鳴了一聲之後就化作了無數的清風。
而此時的她也狼狽的跌坐在地,抬著頭那雙漂亮的眼睛的眼尾都染上了猩紅,她一手捂著自己因為剛剛動作粗猛而扯的皮肉撕裂的那隻手。
一邊惡狠狠的盯著那對麵依然在風輕雲淡的笑著的的看著她的少年,而那原本已經被她捏碎了的蛇,理應化作清風的蛇,又再一次恢複了蛇身纏繞在少年的手上,甚至還有一些親密的想要蹭一蹭少年的臉頰。
她漂亮的小臉也因為氣憤而有些扭曲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此時的她甚至都沒有想明白,一直被她從始至終都在忽視著的螻蟻,居然會在悄無聲息之間傷到了她!
該死!
低賤的下等賤種居然敢傷到她!
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少女想著之後猛的一揮手,原本平靜的湖麵瞬間波濤四起,一道巨浪就朝著銀柳就撲了過去。
而伴隨著水浪朝著銀柳衝去,在這個期間浪也越累越高,當來到銀柳麵前的時候早已經是百丈之高!
在那巨浪麵前銀柳就像一根小小的浮萍一般輕易就會被淹沒,而在遠處的人們甚至能隱約看得見青墟浦突然間拔然而起的水浪。
但是就是這樣一棵小小的浮萍在麵對滔天的巨浪時卻毫不畏懼,依然是淺笑著單手置於身前。
緊接著清風從他的腳底蔓延,他從始至終都站在遠方的陸地上,未曾踏入那水麵一步,一條巨大的青色的蟒出現在他的身後,張開了血盆大口無數的清風化作風刃撕裂著麵前的浪。
“水可控製無形的風,而風也可以同樣將水,攪得天翻地覆——”
“火焰隨時會被水澆滅,再燃燒激烈的火,在足夠量的水麵前都會化作虛無,相生相克一向是自然的規律,水可以控製無形的風可以澆滅烈焰的火……
而風的到來…是這一場的轉機!隻要火燒的足夠的旺盛,隻要風能夠為火添加一把助力,那麼水對二者的製裁也就迎刃而解了~”
少年邊說著邊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被琉璃瓶裝起來的正在燃燒著的青色的蓮花,緊接著他將瓶蓋打開,將那琉璃瓶朝著他的巨蛇就扔了過去,那蛇看著扔過來的瓶子,想都沒想就一口吞下。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哢嚓哢嚓的玻璃瓶被嚼碎的聲音傳來,緊接著那條青色的蛇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溫。
它的兩邊的眼角都染上了火焰的紋路,烈焰從它的身體開始不斷的往外滲透,此時的它赫然化作了一條火蛇。
“這便是白澤大人所說的驚喜——”少年說道,而他麵前那百丈高的水牆也早已經被無數的風刃切割成了細小的水珠,如同下著朦朧的細雨一般,全部又重新回歸於平靜的湖麵,砸下了一片又一片水波的漣漪。
而此刻的少年也可算是知道為什麼白澤大人閒的沒事就喜歡扔給他裝著火焰的玻璃瓶了。
他原本覺得是用不上的,畢竟讓他的青蟒吞火什麼,他感覺這輩子都用不上,沒想還讓白澤大人料到了能用上的一天。
真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在他無限感慨的時候,他可一點都沒閒著,他一邊指揮著那條巨蟒,朝著那少女就攻了過去。
一邊打算去馬科修斯那邊幫幫忙,但是他看馬科修斯那邊完全屬於馬科修斯單方麵的正在群毆那兩個,所以就乾脆站在一旁看戲得了。
畢竟是水做的一次的又一次的被馬科修斯蒸發掉之後,但始終還是會因為他們主人的存在的原因而重新凝聚,倒是是個十分頭疼的問題,所以這件事情最終處理方案也隻能解決掉了他們的主人才會迎刃而解。
而這一次當馬科修斯再一次抓住他們兩個人脆弱的脖梗之後,卻並沒有著急先將他們蒸發掉,而是對著一旁的少年吹了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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