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靈君低著頭沉思起來,他知道留雲他們不會用這樣重大的事情來騙他,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白澤大人同樣重要。
若是這一次摩拉克斯再如同上一次一樣對白澤大人痛下殺手的話,那麼白澤大人就會真真正正的從此在世間隕落,再無此人!
“要是以前的他的話……”靈君喃喃的說著,而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留雲接了下來。
“我們可以再一次在璃月的這片土地上彙聚聚靈陣,集天地之力來讓白澤蘇醒。”
“太冒險了,誰知道他這個情況會不會穩定,就是明天或者馬上他就又變回了那個對著白澤大人恨之入骨的摩拉克斯呢?我賭不起,我寧願讓白澤大人一直沉睡慢慢的汲取,也不要冒這個險!”
靈君聽完留雲的話之後,就直接給出了一票反對,現在的白澤經不起點波折。
這個險他不賭!
“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乾,而且你們最好把嘴巴閉嚴一點,不要告訴他白澤大人在哪裡,不然之後出了什麼後果,我第一個拿你們開刀!”
靈君說著就氣勢洶洶的站了起來,甚至連旁邊的拐杖都沒拿,直接轉身就走了,而在他轉身的同時,萍姥姥也開了口。
“他們已經相見~”
就這簡簡單單的大個字,直接讓原本轉身走了的靈君又衝了回來,一把揪住了萍姥姥的領子。
“你說什麼!”靈君震怒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玉京台,就連那樹上已經睡了過去的鳥兒都已經都被震的飛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他們已經見麵了?”
“對!他們兩個已經見上了,在魈所在的望舒客棧那,白澤大人在那演出,帝君過去了,並且看了,而且還動上手了。”留雲接著把後麵的話補全。
而這讓靈君直接有些慌神的鬆開了萍姥姥的領子往後退了兩步,失神而又喃喃自語的說著:“動了手……”
緊接著他猛然的回過神雙手啪的一聲打在了桌麵,拫直接將整個桌麵上的杯中的茶水都打的晃了晃。
“那白澤大人沒事吧!受傷了嗎?”靈君說完這句話,緊接著又有些著急的快速的往後走了兩步,邊走還邊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待在她身邊!這一次誰都不能傷到她!”
他全然忘記了,剛剛白澤還在他那裡大快朵頤的大吃特吃,全然忘記了,白澤剛還在甜甜的對著他笑說明天再來。
“行了,你去添什麼堵,帝君沒有傷到白澤,白澤全須全尾的跑了的!”
“而且剛剛塵汐說明天白澤要來見我們,應該也是因為帝君的這件事,到那時你再去,大晚上的就不要去無望森林打擾她沉眠了。”
而原本已經走了的靈君之所以還能在這裡聽著接下來留雲的這一長段話,全然是因為他腳下的風將他困在原地老老實實的,一隻腳都拔不出來。
靈君聽著她的話,試探性的又拔了兩下,發現還是拔不出來之後才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留雲之後說道“我知道了,先把你這該死的風撤去,攪得我腳麻了,能不能體諒一下老人家?”
“你可拉倒吧,你還老人家活蹦亂跳的比我們年歲都小,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這些真正的老人家麵前裝老?”
“你管我!”
也許是因為靈君哪怕是出自於白澤,但是性格卻與白澤完全不同的原因,靈君是屬於那種嘴又毒又狠並且還藏不住事的急性子。
正因為他的這個性格才導致哪怕現在隨和多了的留雲,甚至可以說稱得上話嘮的留雲都會每次在和他談兩句之後就開始互嗆起來。
活像兩個老頑固拌嘴,而往往這個時候一向脾氣溫和的歌塵都是在一旁默默的喝茶,聽他倆拌嘴。
在他倆你一言我一句的互揭發對方老底揭的差不多的時候,此時的歌聲才聲音緩緩的說道:“行了行了,大晚上的,彆吵人家休息。”
“哼!”
兩個人互相哼了一聲之後,一個一臉淡然的拿起了茶杯,細細的抿了一口,另外一個則撿起了自己旁邊,剛剛他放棄在那兒的拐杖,又撐著那個拐杖一搖一拐的走了。
而靈君去邊走的時候還邊悠悠的說道:“但我醜話先說在前頭,他要是敢動,我不介意拚個魚死網破……”
而伴隨著他的這一句話說完,在他身後的人一個低垂下了眉眼,另外一個則是微微的眯了眯眼,抬頭看向了天衡山的方向。
萬般事跡皆未曾定奪,誰又能說得清呢?
而等到第二日,那位金發的旅行者也將白澤的話帶到了鐘離的麵前,同時他在城中閒逛的時候也準備接下了另外一檔重要的委托。
他與其他準備接這一任務的冒險家站在一處看著高台之上正在說著話的凝光,也從她的口語中得到了他是打算重修群玉閣的,而此時群玉閣的基本工程已經準備完成了。
而唯有隻缺三件物,鳴霞浮生石,千奇核心以及仙家符籙……
少年低頭沉思,仙家符籙對於他來說倒是十分簡單,遊遍璃月山水廣交好友,這其中有幾個仙家人也是屬於正常,到那時麻煩他們一下或者等價交換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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