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跟隱希爾斯有什麼關係?”鐘離不解的問道。
總不能說他的那些記憶中的記憶並不是他所認知的那樣,而是被隱希爾斯隨意的篡改吧?
這樣說出去何其可笑,先不說這份能力特殊,就說哪怕是隨意篡改,總要有個什麼印記,但是他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看見過。
而且若是想隨意封印以及篡改,彆人的能力也得強大過他才行!
但是此時在他麵前的隱希爾斯卻又是如此的孱弱,哪怕是此時的他,以這樣一副弱小的形象站在隱希爾斯的麵前,他也敢肯定隱希爾斯不是他的對手。
更不要說曾經全盛時期的他,他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摩拉克斯那表情,仿佛在說,你確定你沒在聾我?
而摩拉克斯看著他一臉疑惑的表情,隻是驕傲地笑了笑,並且抬起了頭,如同孔雀開屏一般的對著他說。
“彆人也許不可能,但是我的小白是誰?她可是福瑞之魔神隱希爾斯……”
摩拉克斯的臭屁還沒吹完的時候,卻被原本困住的鐘離抬起了一隻手,適時的打斷道。
“我知道她是誰,不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了,可是隨意篡改他人的記憶並非是易事,這件事情這種能力甚至會關乎到時間。
我想說的是,哪怕她再怎麼強大,但是你都說了她是福瑞,自然是掌握著福報,時間這個能力特殊到了極致。
哪怕是我們,我曾經也嘗試過掌握,但最終都是以失敗作為告終,而唯一能掌握這種能力的便是早已消失的他們。
以及那一位傳說中的神秘至極的時間之神,但是那一位沒有任何人見過祂,也沒有任何人知道祂感受不到祂觸碰不到祂,所以自然不可能是祂動的手。
祂對這個世界的紛爭並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哪怕是天理召喚,但是祂也是淩駕於天理之上的存在,所以甚至連天理都無法反抗於祂,或者是強迫祂,祂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所以唯一剩下的也便隻有他們,但是在我印象中記得他們從來不會輕易的去掠奪他人的什麼。
畢竟這其中所產生的因果說不定是他們無法承受的,因自己的一個決定所無意產生的其中一個小小的懸念,也許落入時間的長河之中便會掀起巨大的波浪!
所造就的後果以及因果更是無法掂量的,也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那也許因果會更小,但如果這個決定是錯誤的呢,懲罰沉淪在時間的河流之中也不一定了?
所以就連最有可能他們都沒有動手的情況下,我並不認為隱希爾斯有能力可以篡改我的記憶。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的淵源吧!”
眾女說著目光炯炯地盯著莫拉克斯,而莫拉克斯聽了他的一大串。自認為是很合理的結論的時候更是輕笑了起來。
該說不說,後世的他和前世的他還真的有很大的區彆呢,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已經動手了。
而不是在這裡還要和他動嘴皮子,直接打到對方自己把話說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何必還要商量一下,並且還用如此溫和的語氣,他可不記得他是這樣的呀,真是奇怪,小白難道在篡改彆人記憶的時候也能篡改彆人的性格嗎?
至於為什麼,他一口咬定的是小白能夠篡改他的記憶,這一點很簡單。
那就是如此強大的他,如果真的有什麼人想要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上看他的記憶,那便隻有能夠與他與之匹敵的他的愛人。
而之前之所以沒想這個問題的原因,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懷疑過有這方麵的可能。
而當所有的一切都排除完了之後,那就隻有剩下的最不可能,但是卻又是最可能的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小白篡改了他的記憶。
捏造的虛假與真實發生碰撞,所以我才會如此的迷茫吧?
最主要點就是鐘離自己說過,奧塞爾都曾經水淹過璃月,但是現如今的他也能夠做到無感甚至不討厭。
在奧賽爾再一次出世的時候,他也並沒有痛下殺手,而是選擇了更為溫和的方式,將奧賽爾重新鎮壓回了封印之中,並沒有傷及他的性命。
明明他們做的都是同樣的事,若是論給璃月帶來傷害的話,那麼他們二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那為什麼對小白的恨意還是那麼深呢?這不合理!
並且這份恨似乎是單獨針對於他的小白,而且是在看見他的小白,他甚至看見最初的時候鐘離強忍著憤怒以及恨意緊緊地捏著手。
渾身都在顫抖地忍住自己即將爆發而出的那股戾氣,但是沉浸在千年時光的他身上。
早褪去了所有曾經的戾氣,而隻剩下了溫潤,這樣的情況不應該出現在後世的自己的身上。
哪怕後世的他不會殺了小白的話,他肯定也不知道小白好過,至少小白應該體驗一把和奧塞爾不相上下的囚禁之路。
甚至封印小白的時候,小白吃的苦頭是可能還要比奧賽爾吃的苦頭要更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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