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晾著,去洗個澡休息吧。”
秦川收拾好東西之後,也不敢回頭看,對著孟攸寧說了句話,便朝著外麵走去。
“學長。”
就在秦川準備離開的時候,孟攸寧在後麵用一種極為曖昧地聲音對著秦川喊了一聲,“謝謝你。”
秦川頭都沒回。
“說那些沒用的。”
說完之後,便離開了臥室。
孟攸寧從心裡對秦川感激。
不親身經曆的人不會明白,那種鑽心的疼痛真的會讓人生不如死。
而且,每個月你都知道它什麼時候來,好似總有一團烏雲在心頭籠罩著一般。
“怎麼樣了?”
看到秦川出來,薑非晚焦急地拉著秦川說道:“她沒事了吧?”
“暫時沒事了。”
秦川擦擦頭上的汗水,對著她說道。
說完之後,自己便癱坐在了沙發上。
這次的針法著實是消耗他的精力,現在放鬆下來,整個人的腦瓜子都快要炸開了。
他自己簡單地衝了個澡便去睡覺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
秦川伸了伸懶腰,長呼一口氣。
看來昨天是真的把自己累夠嗆。
就在秦川從臥室走出來之後,卻發現薑非晚和孟攸寧兩人正穿著一套休閒的居家睡衣蜷縮在沙發上看著綜藝。
“醒了?”
薑非晚對著秦川說道。
“嗯。”
秦川點了點頭。
“趕緊洗臉刷牙。我給你熱飯。”
孟攸寧則起身朝著廚房跑去。
熱情異常。
“孟攸寧,飯才剛熱了沒多久,沒涼呢。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脫的舔狗。”
薑非晚對著孟攸寧說道。
“學長可是我的救命恩人,熱個飯算什麼?就算是讓我熱被窩,我都心甘情願。”
孟攸寧對著她做了鬼臉道。
“臉皮真厚。”
薑非晚笑道。
秦川簡單衝洗之後,換了一身衣服,簡單扒拉了兩口飯,便準備離開。
“我得先回家了。”
秦川對著她們說道。
“再待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