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秦川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說道:“你聽錯了。”
“嗯?”
孟攸寧看著兩人越尷尬,她就越開心,說道:“聲音的事情咱們先不說,你說說你為啥當著人家的麵換衣服?”
“我……我就是……”
薑非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圓這個事情,尷尬地想要說什麼,但是說不出話。
剛才隻想著不讓她看到自己全身濕透的樣子,沒想到她還會注意到自己換衣服。
孟攸寧這家夥就是這樣,一點都不怕彆人尷尬。
有些事情,知道就行了,為啥非得說出來。
“那個……我當時收拾東西,沒有注意到她換衣服。”秦川趕緊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
“哦?沒注意到啊。”
孟攸寧瞪著那一雙大眼睛,笑嘻嘻地對著他說道:“理解,理解,完全能夠理解。”
嘴上說著理解,但是那個表情卻有彆的意思在其中。
“行了,行了,要不讓秦川幫你也複診一下?”
薑非晚當即轉移矛盾,對著孟攸寧說道:“哦,你是心臟的位置有點問題是吧?這個得怎麼看呢?”
“你穿得衣服是不是有點多了呢?是不是不方便診治呢?我來當秦川的助手,一定認認真真地幫忙。”
說話的時候,眼睛朝著孟攸寧胸口位置死死盯著。
“乾嘛呀——”
孟攸寧突然間害羞了起來,摟著薑非晚的胳膊,無比羞澀地說道:“你看看你這話說得,咱們都是好朋友,我怎麼能不信任你呢?你換衣服,他絕對沒看。”
“剛才給你診病的時候,我可是非常聽話的躲到外麵來。你可不能恩將仇報。”
主要是治療的時候,動作太過曖昧。
如果被薑非晚看到的話,肯定會變成她以後嘲笑自己的素材。
“不需要我幫助?”
薑非晚和孟攸寧立場轉換,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用,不用,就是簡單地複診,我能跑能跳的。”孟攸寧對著她說道:“倒是不用你的幫助。”
秦川看了看時間,不早了。
他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對著孟攸寧說道:“你最近感覺如何?有什麼不適嗎?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對於那團毒素之類的東西還不算特彆了解。”
“彆的不適的感覺沒有,就是有時候心臟會突然間刺痛幾下,然後胸口處悶悶的。”
孟攸寧見開始說正事,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對著他很認真地說道。
“那說明還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秦川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畢竟是隻能緩解症狀的方法,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