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這麼生氣。”
秦川出來之後,對著孟攸寧說道。
孟攸寧剛才在餐廳裡麵發的火很大,他都有點愣了。
自己也沒有吃什麼虧,其實是不需要和他們翻臉的。
“不行。”
孟攸寧卻憤怒地說道:“是他們主動邀請你來的,現在卻搞這些東西。如果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們還覺得咱們好欺負呢。”
“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孟攸寧對著他說道:“我要是不薅點羊毛下來,都對不住你。”
“今天這個事情結束之後,說不準能給你在海城搞一套房。”
聽著孟攸寧的話,秦川都愣了。
“還能這麼玩?”
“是他們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義。”孟攸寧說道:“咱們今天來見他們就已經是給足他們麵子。敢這麼對咱們,真以為我孟家的麵子這麼好駁呢。”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來操作。”
說話的時候,帶著秦川便上了車。
兩人一路上邊走邊聊。
突然間,孟攸寧把車停了下來,整個人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
“怎麼回事兒?”
秦川看著她的樣子,有些緊張地問道。
“那種悶悶的感覺又來了。”
孟攸寧雙手扶著方向盤,對著秦川說道:“你扒開我的衣服。”
她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
秦川聽到之後,也沒有猶豫,當即把她的領口往下扯,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深邃的事業線。
因為孟攸寧之前是和他交流過病情,所以他知道孟攸寧是想要讓他看一下胸口處的問題。
衣服扒下來之後,在她的心口一側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斑。
這個紅色的斑好像是一隻蟲子一般,在不斷地流竄。
因為秦川直接使用針法把這一團東西困了起來,所以它活動的範圍也僅僅隻是在這個範圍之內而已。
“不對勁。”
秦川皺了一下眉頭。
“走。”
他左右看了看,當即下車扶著孟攸寧來到旁邊的一處酒店之中。
他點了一下醫書。
當即孟攸寧的情況就展示在他麵前。
根治方法依舊是需要五層之後方可使用,但是緩解方法倒是給了一些。
秦川也不知道她的病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有緩解辦法總歸是好一點。
“需要把衣服脫了。”
秦川對著她說道。
“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