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川無比囂張的樣子,孟攸寧都激動地快跳起來了。
“就得這麼乾。”
孟攸寧說道:“這些混蛋竟然敢在我家頭上薅羊毛,活該被秦川拆穿。我倒想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在胡言亂語。”
劉館長自然不甘心,對著秦川說道:“我們的這些東西都是實打實的真品,絕無造假的可能性。”
秦川就喜歡嘴硬的人,對著他說道:“那你的那枚西王賞功敢拿出來嗎?咱們把上麵的一層刮掉。”
“如果是純金的,我就認為他是真品。我給你五千萬。如果是鍍金的,你給我五千萬,敢嗎?”
“大家都知道,西王賞功是純金的,這個很好鑒彆,也不容易出現什麼爭議,但是,你們敢嗎?”
這話說完之後,劉館長當即就慫了。
他哪裡敢?
這麼一來,不就徹底露餡了?
孟攸寧這下子腰杆硬了起來,對著他們說道:“不敢了嗎?剛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你們的東西是真品無疑嗎?”
“爸,這下子,你總該明白了吧?”
孟攸寧對著孟璽盛說道。
孟璽盛聽到秦川的話之後,歎了一口氣,說道:“是我自己糊塗,原來這些東西假的這麼離譜。”
“倒是和你沒多少關係。”
秦川聳了聳鼻子,然後看著不遠處點著的香說道:“那個香裡麵應該配置著一些藥材吧,這些藥材能讓人處理問題的時候不夠理智,變得急躁。”
“胡說八道。”
劉館長大聲嗬斥道:“你就是在胡言亂語。連藥材都拿出來了,當真是胡扯。你說這些香裡麵有毒,為何隻有他一人受到影響,你們兩人沒有受影響?”
“嗯?不是吧?”
孟攸寧也疑惑地看著秦川說道:“是啊,你說說看,為啥隻有他一個人受了影響,我們一點事情都沒有。咱們可是一直都跟著。”
“因為這些藥需要一個藥引子,而這個藥引子就是陳皮。”秦川笑眯眯地說道。
這話說完之後,孟璽盛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
他這人平時就愛喝一點陳皮水,所以不管到哪裡,陳皮水都不離身。
“好像確實隻有我爸一個人喝陳皮水。”
孟攸寧有些驚訝地說道。
“你就是胡亂猜測。”王琰這個時候也附和道:“哪有什麼藥不藥的,你不要有被迫害妄想症。”
“本來就是來做生意,能成就成,不成拉倒,你這麼說可是陷害。”
孟攸寧卻是相信秦川的話,因為自己老爸的表現有些不太正常,連正常人的冷靜都做不到。
秦川沒有和他廢話,走過去就掐滅了那個香。
然後走到孟璽盛麵前,用銀針對著他的腦袋上刺了幾下。
“好了。”
秦川隨意地說道。
孟璽盛搖了搖腦袋說道:“哎,確實是輕鬆了很多。剛才我的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也特彆煩躁,現在一下子清明了。”
“爸,那你現在還認為這些東西是真品嗎?”
孟攸寧對著孟璽盛說道。
孟璽盛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東西既然吃不準,那咱們就再考慮考慮吧。劉館長,如果有彆的買家,您也彆客氣,不用等我們了。”
話說完,對著孟攸寧和秦川揮揮手就離開。
劉館長看著這些人離開的背影,雙拳緊緊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