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月明白地點點頭,安撫小姨父說道“小姨父放心,如果談判不能解決,我們就請官府圍剿!”
“官府又不是你家開的,你說圍剿人家也不一定來啊!”旁邊一個嬸子開口打岔。
“不行,我去一趟?我肯定能說服他。”薑二少說道。
薑二少的身份也隻有家裡的這些人知道,其他族人隻知道他是大家族的一個少爺,並不知道就是薑大人的兒子。
“急啥,這是最不可行的,等等看。”劉月月還真不想走到這一步。
這些當地的土著多半是都有本事,跟有本事的人做朋友比做敵人強。
劉起源大概明白了月月的心思,也就沒再追問。
怕晚上那些土著來偷襲,原本出去撿柴火的婦人都給叫了回來。
天黑之前,四頭野豬都被收拾好,趁著大火熬了兩大鍋的肉,把豬下水收拾出來鹵好。
彆看四頭豬,他們人也不少,一頓下來也吃了差不多一頭豬。
天黑之前,劉月月把今晚的線畫好。
蓋房子的地方太大,她擔心障眼法護不住,隻是往棚子往外走畫了圈,畫上兩張障眼法的符咒,她走到圈子裡。
因為棚子隻是夠大家休息,隻要不下雨,吃飯的地方都在外麵。
雖然天冷風大,但是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還是很舒服的。
終於吃上一頓飽肉,大家都吃得滿臉通紅,因為擔心晚上的事情沒喝酒。
吃過晚飯,把那些肉稍微收拾一下,劉月月讓張鐮刀他們都去睡覺,免得晚上要乾架,留兩個值班的就行。
天冷,族人們睡得都早,天黑沒多久都去睡了。
在外麵巡邏很冷,劉三和劉四裹著粗布圍巾,打起精神繞著大棚子轉悠。
西侖另外派了一個人在樹上,樹上更冷,正當那位兄弟感覺要凍僵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草叢好像不太對勁,他立馬從樹上跳了下去。
“哥們,怎麼了?”劉三著急地問道。
“好像有動靜,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那兄弟說道。
劉三聽完,還是謹慎地去稟告小姐。
劉月月起來拍拍阿錦,阿錦跑出棚子去那條線旁邊轉了一圈,隨後叫喚起來。
阿錦報信,劉月月確定地說道“他們來了,把火把都點起來。”
“是!”劉三領命退下,劉四去把兄弟們叫起來。
張鐮刀睡得很驚醒,聽到聲響就出了帳篷。
劉月月等著張鐮刀他們出來,跟他們囑咐幾句,然後來到圈子邊上等著,看看他們會不會進攻?
結果等了大半個時辰,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奇怪?
怎麼沒動靜了?
劉月月有些等不及跳上一棵大樹,站在樹上拿出望遠鏡看過去。
外麵很多火把,光線下可以看到不少土著。
這些土著不止沒進攻,還在他們蓋好的房子轉悠。
“哎,你們在那乾什麼呢?”劉月月索性喊了一嗓子。
聽到聲音的土著看向聲音來源處,看到樹上的劉月月,他們激動地指著她喊了起來。
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