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特地打扮了一下,阮蓁蓁雲鬢高綰,碧玉簪和玉步搖兩相映襯,白玉珠花點點華光,仿若羊脂美人,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春秋癡癡的看著阮蓁蓁,想著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嬌俏的可人兒,難怪王爺對自家小姐死心塌地,她要是男人肯定也會被小姐迷得神魂顛倒。
阮蓁蓁注意到春秋的癡態,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額頭。春秋哎呦一聲,委屈的看著自家小姐。阮蓁蓁笑罵道“慣會演戲,我哪裡就使勁了?”
春秋正欲為自己辯解幾句,就聽知夏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說道“王爺來了。”
陸瑾從書房出來先是親自去打點了今日去將軍府要帶的東西,事關阮蓁蓁,他總是要親力親為的,確認無誤後,這才去內室找他的小妻子。
陸瑾還沒有走進屋內,隻見他的小妻子便笑吟吟地出來迎他,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夫君,可是要走了。”
陸瑾輕柔地將她的碎發整理到耳後,應著“為夫都打點好了,隻等夫人發話了。”
阮蓁蓁聞言笑意更甚了,整個人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夫君,我們走吧。”
陸瑾懷著她,將人送上馬車後,又盯著人將東西裝好。魏九詔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魏一傳話說直郡王想跟主子見一麵。”
陸瑾看著下人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東西,思忖了片刻
“從暗衛裡找個眼生的先應付著,彆叫他起了疑心。”
魏九詔領命退了下去。待下人將東西都搬上馬車之後,陸瑾便也上了馬車,擁著阮蓁蓁。
馬車晃晃悠悠一路向將軍府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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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蕭承律是狗皇帝的第四子,這些年不問政事,一心鑽研畫技。
直郡王收到信的時候正在書房裡作畫。
書案旁香爐嫋起縷縷青煙,蕭承律正心無旁騖地作他的山水一景圖。
“王爺,王直求見。”一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
蕭承律抬頭看了她一眼,那女婢低頭不語隻見似有若無的胸脯,他在心裡冷哼一聲,滿不在意的收回眼神。
“讓他進來。”
王直麵色難看躊躇不前,暗暗斟酌著字眼,打量著蕭承律的臉色,
“今日屬下府上有人行刺。”
“哦?”蕭承律放下畫筆,坐在椅子上往後靠了靠,似乎是來了興趣。
“那刺客沒想鬨出人命,胡亂射了一箭,立馬就消失了。隻是那箭上綁著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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