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乖寶想讓彆人當駙馬,哥哥也不介意好不好?”
燕臨州的臉色連帶著話語都變得僵硬起來,
“隻要乖寶心裡有哥哥就行了。”
說完,燕臨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
所有的害怕,所有彷徨,還有瘋狂都敵不過她的眼淚。
她一哭,他便怕了,便心軟了。
“什麼駙馬?”
慕容熙本來還在沉浸是表演中,雖然她看上去悲傷的不能自已,其實兩隻耳朵一直是豎起來,仔細地聽著男人的話的。
聽到燕臨州說什麼駙馬的時候,慕容熙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男人又在瞎想什麼?
什麼駙馬不駙馬的,都是從哪裡聽到的胡話?
見乖寶還不想承認,燕臨州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都說出來了,竟然還要瞞著他嗎?
“太子不是拿了京中適齡男子的畫像讓乖寶挑駙馬嗎?”
“乖寶是不是不想讓我知道?”
原來是這樣。
慕容熙隻想將男人的腦子撬開,她不是答應他了嗎?
她明明都答應男人,會等他來娶她的,哪裡會有什麼駙馬呀?
從來就隻有他一個人。
“燕哥哥怎麼會這麼想?”
“從來就沒有什麼駙馬呀!”
“我都答應燕哥哥了,怎麼還會有其他人呢?”
慕容熙吸了吸小鼻子,有些可憐兮兮地說道。
見小公主這麼說,燕臨州開始懷疑自己了。
難道真的是他搞錯了?
“那乖寶為什麼這幾天都不來看我。”
“而且我問你,乖寶都不願意告訴我在乾什麼。”
燕臨州一邊仔細輕柔地擦拭著乖寶臉上的淚珠,一邊略帶委屈地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