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看著走遠的小夫妻倆親密的背影,一直到看不到了,才收回視線然後回到門房。
而且回去的時候他的嘴角還帶著笑意,實在是剛才的小夫妻兩個一看就感情很好的樣子,讓他想起了自己新婚的時候。
他和他的媳婦兒也是這麼膩膩歪歪的。
高如雪不知道後麵的門衛的想法,不過她雖然往前走但還是感覺到身後注視著的目光。
‘做賊心虛’的高如雪默默加快了腳步,直道拐過一個彎又走了一段路,她這才鬆開抓著徐長卿胳膊的手。
然後還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回過頭來就對上徐長卿那雙滿是笑意的雙眼。
“嘿嘿,感覺剛才那個大哥一直盯著咱們看,就要把我看毛楞了。”
高如雪說著還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打了個寒顫。
徐長卿看到高如雪的動作,理智告訴他寒顫她是演出來的,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的摸了摸高如雪的手心。
感覺到高如雪熱乎乎的手心他這才放了心,然後就是心底彌漫起絲絲縷縷的疼。
他低頭看著高如雪,這麼傻乎乎的,真是讓人看著心疼的不行。
做這些事情成了,除了他,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不會有人因此感謝她,她也不會因此得到什麼好處。
功利一點來說高如雪做的是‘無用功’。
可她就是這樣去做了。
其實徐長卿發現了,比起他來,高如雪做人做事更加不‘計較’。
她處事原則就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好。
對對她不好的人,高如雪不喜歡和人吵架爭執,更多地是默默地遠離,喜惡非常明顯。
因為她性格比較率性,所以她和其他人經常好一陣歹一陣的。
人們對她的評價也是兩極分化的厲害。
而村裡是最最憋不住話的不管是好話還是壞話。
而不管是什麼話,人們聽過之後對她,礙於她大伯是大隊長,她自己也有本事,更多的是敬而遠之。
而高如雪隻要他們不舞到她麵前來,她懶得計較。
徐長卿則不一樣,平時的徐長卿給人的感覺就是脾氣很好,相處起來也是斯斯文文、彬彬有禮。
但是經過家庭變故的徐長卿和人相交,更多地相信利益而不是感情。
彬彬有禮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著保持距離,不與人交心。
麵對家庭成員之外的人,徐長卿更看重得利,所以在與人相處的時候他便多了‘計較’。
說起來相處和諧,感情好的伴侶,他們兩個人的性格看起來卻是迥然不同的。
這是因為人有真實的外顯的自我,在他們內心往往對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有所向往。
而向往的這一部分非常有可能和他們本人截然相反。
人是過去一切經驗的總和,這就意味著人很難輕易改變。
他們內心追求又達不到的東西,結果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出現了。
而人對自己沒有的又想要的東西永遠有趨向性。
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永遠在尋找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圓滿。
靠近那個發光的他/她,就像是自己也染上些許光亮,獲得不少溫暖。
徐長卿和高如雪就是這樣,他們身上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之處。
所以他們都能做到對方做不到的事情,從而對對方保持敬佩。
就如此刻的徐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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