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竑見狀,不怒反笑,“狗咬狗我見多了,這一隻心甘情願被咬,一隻轉頭給同夥甩一刀的倒是稀罕。”
蕭洵從刑架上提起一根鐵鞭,揚起來往沈姝薇的方向狠狠就是一甩。
雖然沒有打到沈姝薇的身上,但是光嚇,也讓她嚇得臉色蒼白。
沈貴苦苦哀求,“王爺!”
蕭洵:“沈貴,你都聽到了,你豁出性命為她,可她呢?這麼個女人,值得你豁出性命違背律法做出這天理難容的事嗎?”
沈姝薇被這話刺得心裡一痛,愛慕之人的一句貶低鄙夷遠勝旁人十句百句的殺傷力。
“好歹是表兄妹一場,表哥何必這麼貶低刻薄我?”
“也是,表哥如今被楚家那狐媚子迷了心腸,自然看我不順眼;可憐我學不會以色勾人那一套,明明近水樓台的機會也沒抓住。”
話音未落,一柄短刀插入了沈姝薇的手臂。
沈姝薇吃痛慘叫出聲。
出手的人,自是楚竑。
“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否則,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而後,蕭洵掐著沈姝薇的脖子,將人懸空提起,手臂青筋暴起,怒不可遏道:“你沒資格在我這詆毀她?再多說一句,小心我拔了你的舌頭!”
沈姝薇一顆心如墜冰窖。
看蕭洵這樣,目眥欲裂,麵色陰狠,是真恨毒了她。
心裡悲涼之餘,又滿是不甘,她掙紮著,拚儘力氣問道:“我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姓楚的?”
蕭洵將她甩在一側,不耐煩的掏出袖中的絹帕擦了擦手,“你哪裡都比不上她!在我眼裡,世上無人能及她。”
“事到如今,用不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串串口供,看看怎麼交代,會讓你們對方滿意?”
沈姝薇聽罷蕭洵方才所言,徹底惱羞成怒,竟也不管不顧了,“是我又怎麼樣?”
“沒錯,就是我指使沈貴乾的!我就是要燒死她!她要是死了,你們的賜婚就不作數了,你就還能娶我進門,不是嗎?”
“可惜啊,沒想到侯府留了後手,居然給她準備了貼身的暗衛,真是遺憾,怎麼就沒能活活燒死她呢!”她麵容陰狠,說這話時,眼底驟然迸發著惡狠狠的光芒,一張臉猙獰可怖。
“啪!”
蕭洵麵無表情看著她撕心裂腹,抬手便扇了過去,沈姝薇被打得嘴角吐血,臉瞬間就腫了。
“我從來不打女人,你倒是第一個逼我動手的。”
已有小吏呈上供狀,沈貴心如死灰,簽字畫押。
沈姝薇臨了卻又抵死不認。
“我沒有,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我乾的?明明這一切都是沈貴啊,他都畫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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