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之後。
便是很長一段時間的人情往來。
薑九笙今年隻去了崔家和張家。
往年,她的小姊妹多,聚的也就多。
今年發生了那件事,許多人就沒有見的必要了。
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要不是年宴上,張素素那番話。
她怕是連張家也不會再去了。
不過她不出門,倒是不妨礙京中許多的貴女上門來找她。
在京城想要活的長久。
光是好好辦差是不夠的。
最重要的是不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不說宴世子原本的身份,懸官司就是一處不可得罪之處。
京城中哪裡有人的底子是絕對乾淨的了。
不過是藏的深與淺,事情的重與輕罷了。
若宴大人當真對未來的這位好,不好好結交,豈不是錯過了好機會,要知道,宴大人是出了名的閻羅,誰的麵子也不看。
若是假的,也不甚要緊,反正不吃虧。
這就夠了。
由於這層原因,無論先前是否交好的,哪怕隻是說過兩句話的,也被各家夫人拉來走動。
崔氏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
生生是將薑府恢複了以往的榮光。
薑家除了四房,其他兩房沒少酸來酸去。
不過因為崔氏忙著正事,便也沒當一回事,連理都不理一聲。
兩人自覺沒趣兒,也不再多說。
但正所謂一家歡喜一家愁。
薑憐兒可沒有那麼好的忍耐力,看到這樣的盛景,早就恨不得薑九笙趕緊倒黴了。
若光是找薑九笙的便罷了。
誰能想到,先前同她玩的要好的幾個姐妹,竟然還找她幫忙引薦。
雖然她以前沒有這般明顯的與薑九笙撕破臉,但是與她相熟的人,絕對沒有人不知道她討厭薑九笙。
竟然把這個事求到她身上來。
發現多了幾次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