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對上薑九笙睡意惺忪的眼睛。
“還困的話就再睡會兒。”
薑九笙還從來沒有睡到這個時辰過。
連忙就要坐起來。
動作做到一半的時候,又緩緩落了下去。
“嘶。”
她噘著嘴瞥向一邊的男人。
昨晚。
都是被他折騰的。
宴九辰連忙將人撈起。
“昨晚,為夫已經很克製了。”
薑九笙不想說話了。
她挪了挪自己的腿。
翠竹在門外露了個腦袋。
看到世子親自動手給小姐穿戴衣飾,頓時止了步。
待宴九辰將人扶到梳妝鏡麵前時。
幾個丫鬟才捧著東西走了進來。
“李承隱遠在登州,還惦記著夫人了。”
宴九辰從台子上挑挑揀揀,選了一個精巧的珠釵插在薑九笙的頭上。
明明這一匣子的首飾都是從珍寶閣剛買回來的精品,可是宴九辰就是覺得沒有前幾日看著賞心悅目。
不僅不好看,還有點礙眼。
一會兒就讓珍娘再物色一些時興的樣式。
覷著宴九辰不好的臉色,薑九笙輕聲問。
“他做了何事惹著夫君了?”
薑九笙現在一點也不想惹怒宴九辰。
一點也不想。
所以連帶著對送禮的李承隱也產生了埋怨。
“他送了兩車的禮物給薑姑娘。”
後麵三個字被刻意加重,薑九笙隻當聽不到。
“哦,那夫君收著就是了。”
宴九辰搖了搖頭。
“收不了啊,那東西是特意從登州送給薑姑娘的,薑姑娘不去,對方不舍得放。”
宴九辰輕輕捏了捏薑九笙腰側的軟肉。
俯身下來,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與鏡子中麵容紅潤的薑九笙來了一個對視。
薑九笙覺得按在自己腰間的手格外滾燙。
“那夫君同我一起去瞧瞧?”
鏡子裡的男人露出一抹笑意。
“恭敬不如從命。”
李承隱這一車的禮,整整是從薑九笙與他訂婚起,到年前每一年的生辰禮。
“我家少主說,感謝薑姑娘這麼多年,每年未曾遺落一次的生辰禮,這是他對您的回禮。”
“都是按照您寫給少主的信上挑選的您喜歡的禮物。”
“雖然薑姑娘選擇了宴世子,但是少主還是願意等您的,隻要您一句話,天南地北他也會來的。”
宴九辰瞧著那一件件從馬車上卸下來的禮物。
有南山的奇石,有培育多年的奇特花卉,還有一整套的騎馬裝,裡麵還有一副白玉做的棋盤和棋子……
看到宴九辰注意到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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