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他認識了換回男裝的朱允禮。
他當時怎麼說來著。
“感念他護送自己的妹妹前來,希望他能代為傳信回京,告知他們安好的消息。”
不僅如此,還同他一起騎馬射箭。
吟詩作畫。
指點江山。
所過之處的風土人情全部說了一個遍。
他將他引為知己。
結果這廝轉身就穿回紅妝。
同他一起逛街遊樂。
他仗著醉意對朱允禮說自己喜歡他的妹子,想要跟她共結連理。
當時他心裡指不定多嘲笑他。
後來,他入了京。
朱允禮竟然還給他寫信。
並且將自己介紹給他的主人。
要不是那日,母親詐死,他都不知道,這三個身份都是他。
玩弄他就這樣有意思?
宴長庚挑眉看了薑雲庭一眼。
見他神色越發冷厲。
捂著嘴假裝咳嗽了兩聲。
“主子,我就說你身體沒有好,不應該出門,您倒是巴巴的趕上來解釋,關鍵是人家得聽啊。”
那壯漢在身後聲音幽怨。
與上一次在酒肆中的音調判如兩人。
若是翠竹在的話,隻怕要驚掉下巴。
那個帶著她在天上飛的壯漢,竟然是個娘娘腔?
這邊薑雲庭彆扭的問了一句。
“你既然身體不好,為何還要見我?”
宴長庚斂下眼簾。
“你安排的事我不親自辦,不放心。”
說完又咳嗽了兩聲。
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來。
薑雲庭連忙坐了回去。
“是最近太勞累了?之前陳亮從海外帶回來的藥吃著不是挺管用的嗎,怎麼我瞧著還嚴重了?”
說完就將手往宴長庚的脈搏上放。
宴長庚也不打斷,仍其搭在他的手腕上。
“雲雲什麼時候學會的醫術,我都不知道。”
薑雲庭神色一僵。
還不是之前被他嚇到,特意找了大夫去學的。
但是他會的實在太皮毛,壓根什麼都沒有診斷出來。
可見,行醫這種事也是要看天賦的。
宴長庚將手縮回。
整個人往椅子上一靠。
“最近有點勞累,這次之後,怕要好久不能見麵了,雲雲可不要想我哦。”
“回黃沙道?”
“我懷疑許仁安便是我要找的人。”
“他?”
“我父親的私生子,怎麼可能是你要找的,我把他的生平都查遍了。”
宴長庚卻還是篤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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