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風影輕咳了一聲。
驚醒了剛走到榻旁的人。
“主子,有一個商人拿著一個信物要求見咱們夫人,還說他就是胡商。”
“您看看見嗎?”
薑九笙瞥向宴九辰。
兩人對視了一眼。
“不見。”
“我馬上來。”
前麵一聲自然是宴九宸的。
他咬牙瞧著薑九笙。
順勢將人壓在床榻上。
“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鬨。”
“我哪裡無情?哪裡殘酷?哪裡無理取鬨?明明是你先主動的,女人。”
薑九笙笑聲溢出唇齒。
“白日宣淫,傳出去多不好。”
“怎麼不好,夫人剛剛可不是這個意思。”
宴九辰的聲音悶悶的。
心裡恨不得將風影大卸八塊。
早一點來報晚一點來報那麼要緊嗎?
要不找個機會將風影調出去吧。
省的天天在自己的麵前礙眼。
此刻的風影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兩聲完全不同的答案。
哪裡不知道自己闖禍了。
他苦著一張臉退了下來。
這差事沒法乾了。
還不如讓他去乾苦力了。
最起碼知道什麼時候是死期。
果然下一刻。
房門被驟然打開。
一雙冷淡的沒有溫度的眼睛盯住了風影。
差點沒把他嚇一哆嗦。
“主,主子。”
薑九笙看身邊的男人發著小孩子一樣的脾氣。
率先給風影解圍。
“你說的胡商了,帶我去見見他。”
風影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薑九笙拉住宴九辰的手。
“走嘛,在這裡杵著乾嘛。”
風影連忙在前麵帶路。
不能惹這個時候的主子。
主子的眼神恨不得要殺了他啊。
哎,這胡商來的真不是個時候。
而此時坐在客廳的胡商。
已經喝了第二盞茶了。
他看了看天色。
這個時候還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