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的這一位身材消瘦,
眼尾的淚痣在掃過來的瞬間,格外的明顯。
這不就是兒子拜托照顧好自己的人?
隻是這個麵相似乎有點熟悉啊。
崔婉怡皺了皺眉。
怎麼好像和九笙的夫婿有點像。
“薑夫人醒來了。”
“休息的還好嗎?”
“薑兄讓我帶夫人離京,夫人有哪裡想要去的地方,都可以跟我說,我會安排人手帶著夫人前往。”
崔婉怡沉思了好一會兒。
不確定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昨夜聽到的聲音,明明喊得不是雲雲嗎?
“薑夫人,怎麼了?我的臉上……”
宴長庚見崔婉怡這麼直盯盯的看著自己。
有些發毛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不會吧。
自己還沒開始討好未來嶽母,就被厭棄了?
頂著巨大的壓力。
宴長庚再次開了口。
“薑夫人?”
崔婉怡回過神來。
“不要喊我薑夫人了,我與薑家已經沒有關係了,看你這年紀,就按照雲庭的輩分來算,喚我一聲嬸娘吧。”
宴長庚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嬸娘想要去哪裡?”
崔婉怡看著麵前臉色有些蒼白的少年。
一看就知道,這馬車應當是為他準備的。
倒是自己白白占了彆人的便宜。
“快出城了吧。”
“是。”
“把我送到一個好的鏢局就行了。”
崔婉怡沒有想好自己要去哪裡。
現在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但是離開了京城了,她就覺得連風都是親和的。
走的時候,父親把崔家的令給了自己一塊,可以憑借那個令牌調動崔家的錢財。
至於自己的嫁妝。
父親說都交給了薑雲庭。
雲庭已經長成了可以獨當一麵的少年。
她終究是沒有教育失敗。
雲庭走之前也給了她一個令牌,那是當初她給雲庭他們幾個孩子調取她嫁妝鋪子中銀子的令牌。
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娘,現在鋪子是我的了,以後我等著你拿著它來鋪子裡麵取銀子。”
“娘,你曾經對我說,不用把家族的重擔放在自己身上,總有有能力的人來背負,現在我也想告訴你,你也不再需要把做好薑家當家主母的重任放在自己身上,也不用把你是我們母親的重任放在自己身上,因為總有有能力的人來背負,這次,好好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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