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是銀桑本人卷卷的哦!
在銀時開心的得出了未來充滿希望的結論後,家主也得出了讓銀時的童年都晦暗下去的結論。
“嗬、讓他加入軀俱留隊,由你負責訓練,信郎。”
“是。”
在禪院家,家主的命令就是一切。
即使要下屬獻出生命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更不用說隻是一個嬰兒了。
尚未覺醒術式的孩子可以算作潛力股,但隻要沒有打開薛定諤的貓箱,證實他確實遺傳了禪院家的術式,就尚且還不能稱作禪院家的咒術師。
和零咒力的家夥相比勉強算作是人,可隻要不是禪院家的咒術師就沒有任何意義。
禪院家就像是保守而又古樸的巨龍,守護著唯一璀璨的珍寶。綿延的血脈是為了它,積累的地位是為了它,一切都是為了讓珍貴的術式得以流傳的載體。
除此之外無論多麼強大都沒有價值。
禪院信郎很難分辨家主究竟是好意還是惡意。
銀時的模樣乖順,被他用完全不舒服的姿勢拎著也隻是用尿布蕩秋千。簡直看不出這是出生時就意味著不祥的存在。
對,不詳。
並不是因為銀時不應該出自禪院家的銀色發絲,甚至也不是因為那沒精打采的猩紅色眼睛。而是由人與生俱來的咒力而判斷的。
咒力這種東西對於咒術師可以當做是身份的標識。
而如果細細的查看銀時的咒力,可以發現那並不是嬰兒,甚至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狀態。
那是詛咒。
甚至遠超特級咒靈級彆。
仿佛詛咒其本質的化身。
這份不祥在隔壁禦三家五條悟的誕生後被襯托的更為明顯,光明越是強烈,其之下的陰影就愈發深邃。
將這個陰影光明正大的揭露出來,不祥。
銀時對此一無所知。
他也沒什麼童心去用尿布蕩秋千。此時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隻有鮮紅的大字。
完蛋了!!!
如果稍微讓銀時緩一緩,他就有心情去罵老頭了:你家嬰兒要加入武裝組織,你家壓榨人從60天開始。是望子成龍的家長嗎?因為考不上私塾就從胎教開始嚴控孩子的學習時間,這種大人完全是心理扭曲的控製狂啊!還銀桑天真爛漫的童年,我要向pta投訴啊啊啊!!!
然而嬰兒說不出話,所以家主聽到的就隻有孩童的咿咿呀呀。
晦暗的人生開始了啊!
不過銀時在開始鍛煉後,身體總是在偷懶,心理倒是沒有覺得很不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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