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變成一片藍海了,連帶著疲憊的身心。很難搞懂衝刺階段為什麼要減速,更難理解為什麼就那麼喜歡螃蟹舞。
“想吃螃蟹啊。”他一邊放空,一邊喃喃低語。
如果是來賭場之前,那大賺特賺了的甚爾還是能帶著銀時去搓一頓的。甚爾並不吝嗇於花錢,賺錢花錢賺錢,本來就是循環嘛。在看著金錢滾滾的從口袋中流出去的時候,他疲憊的心就能被那無法阻擋的情緒帶遠離這個令人煩躁的世界。
可是現在站在銀時麵前的時已經是賭完馬的甚爾了,他口袋裡比臉還乾淨。
螃蟹啊,螃蟹。
“確實有可以吃得到的地方。”應該是吃得到的吧?甚爾打不了包票,可是銀時很好滿足的,他不挑食又吃得快,就算沒有螃蟹,有壽司疊壽司也能讓他大呼高級了。
“真的假的。”銀時本來隻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甚爾真的能給他安排到。
這就是人脈嗎!到底是誰能夠免費提供螃蟹!
當晚,他們被打包進了五條家。
銀時:?
也不算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甚至在五條悟誕生,並且其存在被公開的瞬間起。咒術界的人們就關注著那個瞬間,親眼目睹五條家五百年積攢起來的奇跡,停留在傳說中的六眼持有者。
等待著六歲的覺醒,直到五條悟的成長通過了五條家的認可,判斷不隻是他的名字和存在。他的外表,那蒼穹般蔚藍的眼眸可以真的放在世人的視線中。
“這種感覺嗎?”那不是和珍奇動物差不多嗎?因為少見,所以可以被笨蛋王子抓走的程度?隻是藍色的眼睛而已(雖然有特異功能),銀桑的眼睛可是這裡都看不到的紅色哦!
紅色更帥的吧!
雖然是死魚眼。
“提不起興致呢,完全提不起興致啊。”銀時自顧自的走著,直奔那特意準備的和風宴廳。在各家和善中透著利益交易的氛圍中,銀時和甚爾閒庭信步的去吃自助餐。
本來禪院家就算有人來,也不會通知到他們兩個。
準確來說,無論有什麼事情也不會通知他們兩個。
聯絡感情的家庭聚會也好,甚至確認忠誠度的大會也罷。甚爾是徹底被忽略的,而銀時的地位更加尷尬。大概位於,我們嚴格的要求你必須要完成分配給你的任務,但是完不成也無所謂。頂多削減銀時脫離禪院家的老媽獲得的待遇。
簡直是一邊說著沒有讓你加班,一邊又開出不加班就活不下去的條件,萬惡的資本家。
所以相比較而言,銀時在禪院家的地位,尷尬中竟然還算不錯。
其中很大的比例都是因為其好用度。
什麼都會老老實實去做,像是萬事屋一樣。
甚爾若無其事的混進來,銀時也肆無忌憚的跟過來。
禪院家愣是沒有人發出異議,就連作為本次拜訪五條家的主角,來看看世麵,和五條家的六眼接觸一下的禪院直哉也沒有怨言。
黑發黑眼的小男孩扒著牆看他們,簡直像是廁所裡的花子君從廁所裡麵跑出來,轉職當跟蹤狂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對跟蹤狂相當熟悉的銀時條件反射的感覺某根隨時把他踹出去的弦繃起來了。
可是繃起來之後,銀時又覺得不對勁。
怎麼這裡還有他的事情啊。就算是跟蹤狂,那不應該也是甚爾的跟蹤狂嗎?
銀時他和禪院直哉的關係頂多算是結仇,或者競爭。
想到這裡,他默默地把那根弦鬆了鬆,同時離甚爾遠了一點。
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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