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強大而折服。
禪院直哉麵紅耳赤,等到戰鬥告一段落才走進去。飄飄然的踩著地板上零落的血花,滿眼都是那兩個人的身影。
甚爾沒去理會他。
在甚爾的視角,直哉和曾經將他丟進咒靈堆,拿他拚死求生的模樣取樂的那堆渣滓也沒什麼區彆。不如說太相似了,相似到甚爾都能看清楚直哉的未來。
他連視線都不願意分出去,隻是低著頭咬那枚毛豆生奶油喜久福。
太甜了,完全不合他的口味。
銀時倒是注意到了。
無師自通的覺醒了跟蹤狂的天賦,鬼鬼祟祟,又光明正大的靠近他的直哉。那種毫不掩飾的跟蹤方法,絕對會察覺到啊!看不起誰呢!
銀時不是個喜歡記事情的人。尤其不喜歡把討厭的事情記住,人生本就苦短,為了不需要在意的事情花費太多精力,那不就是自覺選擇了人生的苦ps版本嗎。
真的哦,覺得人生很甜的人活在幸福的糖果島裡麵啦,普通人光是活下去就已經全力以赴了。如果再給自己太多的心理壓力,各方麵都會很不妙的。
把大部分煩惱都拋之腦後,扔到昨天,明天的腳步才能輕快起來。這可是很有人生哲學的箴言。
所以無論是乾淨利落的揍了直哉,還是進入說教模式,狠狠說了一堆大道理,這些早就被銀時拋到腦後了。
吸引他注意力的是這種熟悉的感覺。
好像略微偏過頭就能夠看到某個紫發的抖跟蹤狂(女),或者大猩猩跟蹤狂(男)的既視感。
嚼嚼。
銀時嚼著毛豆生奶油喜久福,試圖壓抑下那種條件反射踹他的心情。
嚼嚼。
結果冷處理之下,對方反而更加明目張膽了。
銀時把毛豆生奶油喜久福一口氣塞到嘴裡,暴躁的看向直哉。
“你到底要乾什麼啊!偷偷摸摸的好煩啊!”
最好是有正事。
有正事和三途川,選一個作為歸宿吧!
直哉絲毫沒有在意銀時隱忍之後的怒火,“我有很重要的情感,想要傳達給我仰慕的人!”
他像是個陷入戀情的女子高中生一樣真摯的看著銀時。
從這裡不難看出直哉和甚爾在表達情感方麵的絕對性差距。
甚爾更偏向將心事下意識的壓抑起來,貓科動物的感覺十足,不去努力融化他內心的堅冰,那就是神秘主義的作風。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