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一邊揉著遭遇洗禮的卷毛,一邊徑直往外麵走。開門之後遇上了禪院直毘人,也是在心裡感慨一句這就是差點被踢掉的那個啊,就直接走掉了。
說實在的,他都轉生過一次了,這次真的不能用外力改變一下悲慘的事實嗎。
現代的燙發工藝應該進步了很多吧。
禪院直毘人靠在門檻那裡看著他的背影:“還真是心急啊,你是想要被孫子崇拜的老爺爺嗎?”
“彆說多餘的東西,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往屋子裡看去。
坐在主座上的禪院家主儼然是一副森嚴的表情。彆說是和孫子胡鬨的模樣了,就連一絲輕鬆的笑意都沒有展露出來。
在禪院直毘人的眼前,禪院家主此刻的身份不是他的父親,而是家主。
“是,和上層的協議已經確定了,這一點由契闊保證。”
“難為他們快要退休還要迎接變革了。”禪院家主雖然在感慨,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真情實感要可憐他們的意思。
“由於五條悟本人的意願,五條家並沒有追責的打算。”所以禪院家也放棄了追責五條悟擅自闖入以及挑釁的過錯。
“他們的關係好到這種程度了?”
在淤泥之上繁衍了千百年的禪院家。
終於要迎來走到陽光之下的那一天了,儘管是暗淡的沒有精神的太陽。
但這就是禪院家的太陽。
禪院家的太陽本人在漏風的房子裡麵安生的睡覺。
結果轉天還沒睡醒就被雜亂的聲音吵醒了。
銀時夾著一個抱枕怒氣衝衝的拉開門:“一大清早就吵死了!不知道早上不可以裝修嗎,吵到鄰居了怎麼辦啊!我要向物業投訴你們啊啊啊!”
“……你的聲音更大吧。”
不知道是誰小聲的反駁。
很快,銀時的怒火就散去了,他茫然的看著來來往往的工匠。
見他冷靜下來了,工匠的頭領前來介紹。
“銀時大人,我們是負責進行修補和裝修的工匠。家主大人有令,禪院家竟然還有這麼破舊的宅子,實在是不像話。要將這裡修繕成起碼看得過去的水準,有什麼要求還請隨時吩咐。”
“……”他的便宜爺爺竟然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傲嬌嗎。
不愧是禪院家的工匠,鐵定也是代代相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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