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禪院家是赫赫有名的禦三家之一。
就算是沒有繼承到咒力和咒式的血脈,也依然是禪院家的一份子,在甚爾的身軀中流淌著的是禪院家的血。
也就說明,即使是家族棄如敝履的廢物,他也有小概率的繁衍出繼承了禪院家術式的孩子。
對於禪院家來說,讓寶貴的血脈流落在外麵,簡直是堪稱分家的嚴重事件。
禪院直毘人同意的了要求,看似簡單。
實際上任何一個禪院家人都會感到瞠目結舌。
所以甚爾特意和銀時說男方家庭這邊隻有銀時一個人,也是在說麻煩他把會搗亂的東西們處理一下,結婚哪有新郎自己乾活的,交給你咯。
關注血脈的上層,關注甚爾的直哉。
兩個各有各的麻煩之處。
但是啊,打擾人家的幸福是會被驢踢的。
銀時也不介意先去踢了他們。
尤其是直哉。
很意外吧,直哉的優先級竟然能夠比上層還高。
那是因為從上層來說。整頓了內部之後,上層中加入了少量新鮮血液,算是把腐朽的血統論給盤活了一下。
而且重要的血脈本身還沒出生呢,就算銀時知道他們兩個人合體能生出來伏黑惠,但現在還沒有呢。
倒也不用那麼快的著急。
所以從直哉來說。
有事他是真上啊!
如今的直哉已經憑借著天賦接手軀俱留隊,信息很靈暫且不論。按照那個對待自推的狂熱架勢,這種和塌房差不多的大型事件,直哉知道了八成會闖婚禮的。
闖了婚禮之後絕對會對日向野的相貌大批特批。
絕對會勸甚爾彆餓了什麼都吃,吃點好的吧。
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狀況。
直哉會死。
婚禮變成血色婚禮。
已經看到未來了呢!
所以那個直哉根本不知道,或者知道了也因為種種問題沒能去闖婚禮的兩成可能性就交給銀時來處理了。
好了,為了直哉好,現在去打斷他的腿吧。
躺一會兒就好哦,所有的不幸都能統統避免了。
銀時拿著特意從外麵帶著的布丁,折返回禪院家去找直哉打他的腿。
雖然收了甚爾買單的三個巧克力芭菲,但是銀時也沒有厚此薄彼,特意帶回來了布丁,可以打完之後當著他的麵吃。
雖然有哪裡不對勁,但是顯然邏輯很通順,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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