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由一連串的巧合組成的。
就像是主要角色們都會巧合的湊到同一個場景裡麵,順理成章的拚湊出二十分鐘的動畫時長。所以反過來也可以說是,為了拚湊出動畫的劇情,主要角色們理所當然的會湊到一起。
那麼,看著隔壁的禮堂中。
虎杖仁穿著規整的西裝,他的眼神柔和的注視著沾在他身側,身著純白婚紗的香織。額頭上還沒有傷疤,麵容柔美的女性輕輕地笑著。
怎麼看怎麼覺得幸福。
想到未來,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幸。
這和隔壁的甚爾、日向野是截然不同的問題!
大概是銀時逗留的時間太久了,坐在賓客席上的人輕輕地轉過頭來。
隻是一眼。
銀時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他回過神來提醒自己不要變化表情。驚訝也好,警惕也好,全部剔除掉。
所以麵無表情的迎上了視線。
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額頭上有著縫合線的男人輕笑著,光明正大的朝著銀時揮了揮手。
銀時想要後退。
縫合線的痕跡暫且不論,就算跳著讀都能看出來這是誰了。
真正讓銀時覺得詭異到令人不適的,不僅僅在於場上人們的關係,更是對羂索出現在這裡抱有的心情。
就算知道了羂索長達千年的計劃,可是知道了計劃和親眼目睹的感覺還是存在差異的。
那並不是單純的惡意。
而是一種獨屬於操盤手,在極其高遠的地方俯瞰著棋局的心情。棋子的愛恨全然是利用的道具,為什麼會存在,為什麼會誕生,連名為愛的情感都在計算中。
千年的時間,數不清的人全都是被他操縱的棋子。
這種絕對的不適,讓銀時一時間想要衝上去把他的腦子從那具不知道是誰的身體中拽出來。
彆小看人類啊!
銀時儘全力的催促著自己冷靜下來。
起碼現在還不行。
在難以挪動腳步的時候,熟悉的感覺從身後出現。
甚爾渾然不知的拎起了銀時的後衣領:“連這種時候都能遲到,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嗎?銀時。”
銀時終於鬆了口氣,得以將壓在心頭上的東西呼出去,他懶洋洋的沒有反抗,“你開始看少年jup了嗎?染上這個愛好就完了,至死也會是少年的。”
“少年館裡正好有而已,”甚爾自顧自的走回旁邊的宴會廳,“囉嗦,快點去做你該做的事情,男方家屬。”
哈?西式婚禮有什麼要銀桑做的事情啊。那個嗎?站在中間問你們要不要不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都要在一起的那個人物?
宴會廳中,日向野穿著純白色的婚紗,沒有鑲嵌多少亮片水鑽,單純的白色綢緞與輕飄飄的蕾絲白紗,簇擁在她的身上,好像在編織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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