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被鄉下的孫子討厭的!”
轟然一聲。
圍著他們的武裝部隊便全都飛了出去。
銀時站在中心,手持一柄洞爺湖。
他抬起手臂拋出兩柄刀,不知道從哪個倒黴鬼手裡順來的刀精準的被他身後的五條悟和夏油傑接住。
還沒來得及感歎讓高層直屬部隊退卻的戰鬥力,在場的所有高層都被他行動中明晃晃展露的態度驚呆了。
“你是真的要叛逃嗎!”
“退下!”
“他,他難道就是今年入學咒術高專的——”
在今年四月份時,咒術界曾經因為一件事情轟動過。
五條家的六眼神子放著京都高專不上,偏偏去了東京的咒術高專。
而與他同行的,就是禪院家的白夜叉。
——禪院銀時。
世界是不公的,才能更是如此。
這個時代在五條悟誕生的瞬間就已經注定了,整個咒術界都要籠罩在五百年一見的奇跡所綻放的光芒之下。
五條悟是這個世界中絕對性的光源,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與蒼穹之眸的力量與潛力媲美。
可是銀時做到了。
銀色的頭發染著鮮血。在戰場上馳騁的身姿,宛如夜叉。
禪院家應對五條悟的王牌,被隱藏起來,卻依然鼎鼎有名的天才。
他幾乎從未出現在禪院家對外交流的公開場合中。
咒術界高層手中的情報得到的反饋也隻有無效化的術式,極強的肉體天賦這兩點。
天才們在咒術高專中過著青春的薔薇色日常,任由高層們下令。
於是久而久之,他們也忘卻了當初得到他們入學申請時的心情。
忘記了,無論平時再怎麼懶散溫順,聽從命令,他們的本質依然是咒術師。
淡然,冷漠,但是卻執著而瘋狂。
直到此刻,銀時毫不猶豫的裸露出了野獸的本質。
猩紅的眼眸在已經昏暗下來的空間中無比銳利,好似直接穿透了他們的身軀。
他嗤笑一聲:“叛逃?現在誰和你們說這個了。”
“硝子啊,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想要開窗的時候,所有人都阻止你的話,那就乾脆把天也掀了,那個時候就算你要把房頂炸開,也沒人說你的不對了。”
“所以說這家夥就是主要責任人啊,”五條悟得意洋洋的挑眉,揮動劍刃的動作像是在玩打棒球:“反應也太慢了吧?因為命沒有多久了,就乾脆把腦子也提前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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