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五條悟拔掉劍的那個人像是解除了什麼封印,翹起的臀部終於一點點的落了下去。
整個人如同社會意義和生理意義雙重陣亡般,趴倒在一片血泊中。
其餘的整片人形劍塚都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響。
仔細看去,所有人的神情如出一轍的灰白。
無論是半截身子已經入了土的高層,還是與之相比尚且年輕的武裝部隊成員們。
所有人都在此刻完成了生命的統一,掙紮和痛苦中甚至帶著點迷茫的安詳。
銀時扛著洞爺湖,在這片人間地獄當中,自顧自的摳鼻子。
直到硝子繞過他們,徑直走向銀時。
他才略微帶上了些困惑。
“怎麼了?”
硝子伸出手:“那堆臟東西怎麼都好了。禪院,我的筆記本呢?”
呃、問題好。
筆記本呢!
銀時摳鼻子的手一頓,鼻子裡頓時流出一行鮮血。
像是剛想起來還有這麼回事,心虛的不得了,又硬是要推卸責任。
“放學的時候,銀桑的jup確實是和筆記本君見過麵,說是要一起出去,結果中途在甜品店就分開了。之後和我沒什麼關係吧!嗯、沒關係的!”
硝子看著銀時。
銀時不看她。
硝子想都沒想,抬起手抽他的頭:“把筆記本君綁架走的時候就已經犯下重罪了,筆記本君的安危出現了什麼問題,你覺得自己還能置身事外嗎。”
銀時捂著腦袋,指向旁邊的五條悟:“之後那家夥就是第一責任人了!如果筆記本君出了意外,就是他的問題!”
硝子拉著銀時的手臂走向五條悟。
不用等詢問,五條悟摸著下巴回想起了筆記本綁架事件的起因:“都是因為硝子麵無表情的寫了好多辛酸的東西,悲情女主角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大揭秘。”
硝子看向銀時。
對這個完全不懂得少女心是隱私,不能堂而皇之湊過去看的人渣處以天誅吧。
銀時以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默契的拽住了五條悟。
“誒?銀時?”
“沒辦法,生氣的女人真的很可怕的。”
日常篇裡一個兩個都是戰神,為了不造成更大規模的傷亡,還是老老實實的挨打吧。
硝子的動作在五條悟眼中很緩慢。
她怒氣熊熊揮拳打向五條悟的腹部時,他滿不在意的向著反方向避開硝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