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銀時身上的咒術高專製服完美的遮住了他身上纏著的繃帶。
可是為他處理傷勢的就是硝子本人,怎麼會不知道那些稀碎的傷口。
這已經是硝子不知道多少次嘗試對銀時使用反轉術式了。
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銀時就連感覺都沒有,更不用說反轉術式的效果了。
硝子終於還是忍不住抱怨。
“涉及到戰鬥風格的事情是很難評,不過這種給醫生增加工作量也無所謂的態度真是讓人不爽。”
在明知道自己受傷了也沒辦法治愈的前提下。
不是應該儘可能的避免受傷嗎。
他怎麼一副反正死不了,就往死裡衝的架勢啊。
“喂、銀桑受傷這件事的重要性完全比不過工作嗎。太缺乏同伴愛了吧!”
“如果看著一張讓人提不起同伴愛的臉,這也在所難免吧。”
“就這麼把鍋扔給我了?你對這張臉到底有什麼不滿啊!討厭嗎?生理性的?”
“說不定臉上帶著會讓人瞄準的準星呢。”
夏油傑在試圖理解硝子教導反轉術式的邏輯,發現自己理解失敗後,很快的加入了討論:“完全是戰鬥風格的問題。明明可以避讓著後退的地方,卻想都沒想的往前衝了。”
“既然肯定都會贏了,那麼戰鬥時更注重一下防禦的問題也是有必要的。銀時,你和我們不同,是無法被硝子的反轉術式治療的體質,再多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夏油傑很難去形容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保護欲?
確實比起將敵人讓給他們,銀時更偏向在自己的戰鬥軌跡上,好像順手一樣的將敵人解決掉,在悄無聲息的減少同伴們所麵臨的壓力。
可是那種無法退步的緊張感到底是什麼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五條悟試著在他們聊起來的時候,自己悄悄用了幾次反轉術式,結果什麼反應都沒有。
點亮新技能行動大失敗!
果然還是硝子的說明水平太差勁了。
唯一會用反轉術式的人怎麼還是擬聲詞教學方法,鬼聽得懂啊。
他把手臂搭在銀時的肩膀上,語氣中全都是看破一切的了然:“肯定是禪院家給你養成的習慣吧,你的戰場在哪裡?日本?國外?總不可能是打打咒靈和詛咒師就練出來了吧。”
相較於中途離開的夏油傑,五條悟觀察的時間要更久,角度也更加全麵。
從幼時起就擁有的,自我奉獻般的保護欲當然一直都在。
除此之外,更加明顯的是好像標誌般的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