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壺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哂笑:強大又有什麼用處,咒力量多又意味什麼。
在高空墜落中,我行我素到連必然會命中的攻擊都不去躲避,太傲慢了!去死吧!
漏壺已經認定勝券在握的時候。
銀時那雙猩紅色的眼睛明晃晃的傳達出唯一的訊息。
——要前進了。
金屬碰撞的清脆聲和爆破時的炸裂聲同時傳來。
銀時完全沒有在意式神,洞爺湖從一片煙霧中精準的落在漏壺的身軀上。
之後,漏壺就徹底失去了對事態的控製力。
思維遲緩的反應時,木刀下迸發出無數淒慘的碎裂聲。
那個無間斷挨揍,隻能被動的承受著攻擊的可憐鬼到底是誰呢。
洞爺湖沒有刀刃,咒靈的身軀由咒力構成。
可是在庵歌姬奏唱的神樂都無法傳達到的高空中,漏壺卻感覺自己的耳邊演奏著樂章。
木刀不斷的撞擊下,咒靈構建的身軀全部碎裂開。
無論是骨骼還是咒力,亦或者靈魂,紛紛痛苦不迭的呻吟著。
好似窒息!漏壺驚恐的瞪大眼睛,幾乎下一秒眼球就要從已經開裂的頭顱中滾落下來,獨留下死一般的空洞和暗紫色的液體。
在這真空般的絕對壓迫下,能夠做出反饋的隻有銀時而已。
“你都了解我的什麼啊。”
風在身側呼嘯,明月在頭頂高懸。銀色的發絲被吹亂,連帶著咒術高專的製服也反重力的向上飄動。
可是他的神情卻從容不迫:“因為是受肉的詛咒,所以就必須站在咒靈的那邊?怎麼可能啊,決定要與那群笨蛋在一起的,隻是我的心而已。”
“你的心?”漏壺後知後覺的察覺到,無懈可擊的連擊已經結束了。
祂的身軀殘破不堪,可是又偏偏保留了最後的一點兒沒有祓除。
銀時在怒意中也保持了理智,沒有徹底祓除漏壺。
就像是將漏壺的頭顱砍下,卻留了讓頭與脖頸連接的一絲皮肉。
精準控製到了漏壺隻差一擊就會死的狀態。
以這僅剩的咒力為根,再加上人類源源不斷的恐懼作為養料。
經過不知道多久的安心靜養。
漏壺肯定能夠像是在春天栽種下的種子,在秋天開出小小的果子。
“對,我的心。”銀時單手提著洞爺湖,沒有去看漏壺的猙獰到可以直接去拍恐怖電影的慘狀。
而是抬起頭,看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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