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從小控製住人家小姑娘,提供優渥的條件一早為同化做準備。
這種怎麼想怎麼覺得邪惡的事情,都變得很合理了。
還能讓對方反過來去反省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
犧牲一個人的大結界啊。
也沒有讓周圍的環境變得多好嘛。
銀時一個人走在薨星宮中。
古老的樹木上纏繞著足足一米寬度的麻繩,無數宮殿堆積在古樹周遭,讓人幾乎要對空間和建築的大小都產生懷疑。
一塵不染的地板上映出他的身影,周遭隻有皮靴踏在地板上的聲音。
銀時停了下來。
在視線的儘頭,身著黑色上衫,淺色袴的黑發男性凝視著他。
那恐怕是天元即將棄用的身軀。
遠比咒術界高層要蒼老,可是老者的身上並沒有高層那樣要將一切都牢牢握在手中的貪欲。
所以他的模樣顯得很隨和。
上一個五百年與天元同化的犧牲品,用一種穿透了時間的隔閡,溫柔又富有慈悲的眼神望著他。
“你來了。”
“……拜托了,彆說的我們好像很熟的樣子。”
天元果不其然沒有追究的意思,他做了一個朝這邊走的手勢,自己轉過身去為銀時帶路。
好像他剛剛之所以出現在那個位置,隻是擔心銀時在碩大的薨星宮中迷路而已。
銀時沒有猶豫的跟上他的步伐。
已經足夠蒼老的身軀走得很慢,儘管如此銀時也沒有要催促他的意思。
所以走到了地方後。
天元把一盤子煎餅放在他的麵前,正從容的往茶杯裡倒上茶水。
誒?茶話會。銀時站在門外看著屋子裡祥和的布置。
太祥和了反而讓人有點惱火。
啊…好想掀桌子,但是他太有禮貌了,又有點掀不起來。
銀時坐在蒲團上,托著臉往嘴裡塞煎餅。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銀桑可是很忙的。”
“你果然和我一樣呢。”
“噗——”
銀時把剛進嘴的煎餅噴出去。
天元隨和的抹了抹臉。
喔、這種情況依然很隨和,好了不起啊。
已經是隨和的代名詞了吧。
不對。
“你不要亂說啊!”
天元沒有理會銀時的抗議:“你的出生超乎所有人的預料,也在我的預料之外。宿命由本應該扞衛它的天道自身打破了,當然我也不可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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