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靠情感和熱血就能締結羈絆的小鬼們不同,大人之間的關係是通過一層層利益交換得來的。
無論他們各自懷有怎樣的情感,客觀上彼此都是對方不可或缺的道具,要推進計劃就要利用對方。
怎麼可能有退路走。
“真麻煩啊…好想直接按skip,如果有skip就按下去了。”
“喂——到底在哪裡?肯定都已經在旁邊看著了吧,早就在哪裡偷窺了!感覺到有人來就出來,乾嘛偏偏這個時候保持安靜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很惡心啊!”
這種從禪院家裡鍛煉出來的,被看著的感覺。
肯定都已經在附近了。
而且羂索的獨家情報可比窗靠譜多了。
他說花禦還在這裡,那就八成是這麼多年了,祂也基本上沒有移動。
按照咒靈基本上不會自行轉移地點的原則,而且印象中祂本身就很在意森林,花禦最有可能出現的地點就是他很眼熟的——
“說了要你出來的吧!”
銀時手持洞爺湖,高高的躍起後徑直砸向高聳的樹木之間,精準的砍向最粗壯的那一棵。
在真的砸上去之前,柔軟的花取代了堆積的金紅落葉,在腳下彌漫開來。
絢麗的花瓣不似在秋季可以存在之物,如夢似幻的在地麵上搖曳。如果換成其他人,肯定會被美麗背後隱藏的咒術影響,失去戰意吧。
可惜銀時的動作沒有絲毫動搖,他徑直的擊碎了麵前的東西——花禦在千鈞一發之際使用咒術形成的巨大樹樁。
“都已經在那裡了,倒是打聲招呼嘛。”銀時將洞爺湖搭在肩膀上。
花禦站在他的身後。
覆蓋在身體上的眾多咒文,從眼眶中伸出的樹枝代替了眼球,外表上無法觀察情緒。
可是祂透露給人的氣息依舊溫柔。
“不可以破壞樹木。”倒序著的聲音明確的表達出意思,帶著些許無奈。
像是在說都過那麼久了,銀時怎麼還是不懂得最基礎的事情。
無論是咒靈還是人類,活在世上起碼要記得不能傷害植物,要傷害植物還不如不要活了。
不過花禦打量打量銀時的模樣,又有點欣慰。
至少不是那麼小小一個的模樣了。
“你變大了,詛咒的孩子。”
“還在和人類同行嗎?”
對於咒靈而言,成長就隻有從還未完全誕生的咒胎進化到完全體的咒靈,這一個概念。
可是花禦並沒有單純從詛咒的觀念上判斷,而是從銀時現在的外殼變大了,繼而推測出他得到了成長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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