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通過立下束縛,放棄封閉性領域,以“即使敵人迅速從領域範圍內跑掉”也沒關係,換來了“極大的攻擊範圍”這個結果。
可是全球範圍的領域就表明絕對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那將是在展開的瞬間就將星球吞沒的領域,完全和“可以逃”這一前提相悖。
“這是不可能完成的設想,就算我們願意陪你嘗試,你也絕對沒辦法做到的。”
花禦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其中潛藏的話語隻有一句:放棄吧,銀時。
這甚至並非是個人的能力問題,而是世界的規則,命運的束縛,限製了個體能夠抵達的上限。
如果銀時能夠做到。
那麼這就不單純是咒靈與人類之間的問題,而是地球上所有生命與銀時一個人之間的問題。
沒有人願意永遠活在他人的領域之中,忍耐著唯一造物主的操控。
不過,他畢竟還是同類。
漏壺暫且拋卻了個體的立場,隻是站在客觀的角度上詢問。
“你想要成為神嗎?”
好中二的台詞。
因為漏壺問得十分認真,所以顯得更中二了。
然而銀時現在沒有去吐槽這一點的立場。
隻要他還想要在同類的情誼之外,在接下來的十一年裡能夠得到漏壺祂們的助力。
這就是隻能去認真回答的問題。
“誰要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聽著就超級不妙啊。夜o月嗎,我又沒有撿到死亡筆記,這個劇本更應該發給哪裡的總一郎君吧。”
“不過,做得到的。”
做得到的。
無論如何都要做。
無論如何都隻能做。
在這條鋼鐵之街的儘頭,一定是正確的答案。
世界限製了,就超出世界的範圍。
命運約束了,就去否定命運的規劃。
“我才不要成為神,在隨便哪裡躺下睡個漫長的午覺就足夠了。”
“隻要我本人不在這裡,隻有領域一直延續下去,所有人就依然擁有掌控自己的權利,要留下也好,想出去也罷,誰管得著啊,歌舞伎町可是自由的地方。”
“咒力量和領域範圍根本算不上是問題,那種東西,根本沒有我背負至今的東西重。”
相信,還是不相信。
隻要精神正常就能夠做出選擇了,誰會相信這種妄言啊。
乾脆的轉身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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