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禪院家而言。
禪院銀時回家的時間像是薛定諤的貓箱一樣飄忽不定。
他可能還記得每周都回來一次。
在這個周六或者周日就像是根本沒有離開過一樣,直接被悄無聲息的刷新到了禪院家中。
黑色的和服隨著風飄動,猩紅色的眼睛還殘留著疲倦,隨身帶著貌似平平無奇卻又無比堅硬的木刀。
被逐漸長高的雙胞胎女孩拉著手在禪院家裡轉來轉去。
不過他也有可能忘記了探親的日子。
連續著幾周都查無此人。
除了被保護到不諳世事的雙胞胎還會心心念念著他回來的日子,數著下一個休息日是幾天後。
禪院家的所有人都對此表示了習慣。
隻要不把貓箱打開,看看休息日裡銀時會不會被刷新出來。
這就都是不確定的事件。
畢竟他有可能再過個幾周才會回來,又有可能明天就回來了。
即使銀時從咒術高專退學,這個頻率也沒有增加多少,不如說還降低了些。
這對於咒術師來說也是正常的現象。
銀時可是禪院家唯一的準特級咒術師,用勞動換取家族的利益再普通不過。
五條家的五條悟不也是那樣做的嗎。
況且血脈相連的妹妹在這裡,注視著他成長的師長在這裡,相伴著長大的同學也在這裡。
不管過去多久,他都會回來的。
當他離開的時候,也理所當然的沒有人察覺到。
所有人隻當那就是和往常一樣,離開家做任務而已。
“所以說,我也差不多該和禪院家一刀兩斷了吧。”
家主禪院直毘人所在的和室中,銀時隨意的坐在榻榻米上。
外麵的陽光打在拉門上,就再也無法穿透薄薄的和紙射入室內。
陰暗而又安靜。
禪院直毘人撈著酒葫蘆,再往嘴裡倒一口酒。
“嗝。”
“彆當沒聽到啊!老頭子!”
“哈哈哈!我也是被叫老頭子的年紀了嗎,真不錯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竟然是真的啊。
還以為酒喝多了,聽錯了呢。
禪院直毘人放下酒葫蘆,神情中帶上了屬於家主的嚴肅:
“讓我聽聽你是怎麼想的吧,銀時。”
“就算去東京咒術高專上學,而不是留在禪院家或者去京都校的時候,你也沒有要徹底離開禪院家吧。”
“為什麼在能走的時候不走,可以留下的時候卻離開。”
就算彆人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