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結伴走進酒館的那個瞬間。
原本還有點熱鬨的氣氛像是冬日的湖麵一樣瞬間凍結了。
他們在一瞬間就被認出來了。
無論是裸露出來的蒼藍六眼,還是標誌性的奇怪劉海。
全都向酒館裡的人們傳達出一個危險的信號。
五條悟連半分視線都沒有分給他們,夏油傑倒是好整以暇的數著。
一個詛咒師、兩個詛咒師……一屋子全都是,除了視線儘頭看著他們露出嫌棄神情的看板娘。
“嗨。可以指名嗎?我們這邊兩個人。”
“不可以,快點滾回去。”穿著女式和服的銀時乾淨利落的回絕。
“小卷子——!”躲在酒館櫃台後麵的女裝大叔發出尖銳的哀鳴聲。
“乾嘛啊!你隻是說穿成這副模樣就可以蹭到免費的住宿和酒了吧!我可不知道還有多餘的服務啊!”
“說到底這裡是酒館吧,又不是夜總會啊!?”
銀時腦袋上左右戴著兩個與發色同色的馬尾辮,嘴唇上還抹著粉色的口紅。
粉色的和服遮住了結實的肌肉,將身形修飾的勻稱修長,可這就已經是極限了,怎麼說也不可能直接扭轉成偽娘。
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一副人妖扮相。
銀時背過身去朝著大叔抗議。
什麼清爽白毛,什麼怪劉海,沒看到就當沒來過吧。
大叔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強行隔著個櫃台把銀時壓下來大聲商討:
“想想大叔我在那麼冷的日子裡,把你撿回來的恩情吧,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了,是我們整間店都要麵臨毀滅了。”
“他們兩個有一個要動,我們都要被連根拔起了!”
現在談及什麼一食一宿之恩啊,想要拔起來的話,銀時也可以拔起來啊。
銀時額頭上青筋暴起。
“結果不還是要讓我一個人犧牲一下節操,把難搞的客人請回去嗎!”
雖然本來也沒什麼節操,但是總感覺在這邊的劇組還剩下些什麼。
非要讓剩下的那些也碎掉才滿意啊。
“拜托了小卷子,我給你加工資。以後你想喝多少都沒問題,我再也不說你喝得多了。”
“成交。”銀時豎起大拇指。
真好啊,節操還能賣出來這個價。
光明正大的竊竊私語著達成了共識之後。
銀時轉過身,朝著剛才就沒動過的兩個人談笑,就連聲音都很有服務業精神的故意夾了起來:
“歡迎~兩位客人,特意來見小卷子嗎?這邊全都是流氓混混啦,留在這裡都要被大叔臭熏暈了,那邊是專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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