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禦早就習慣了同伴們對祂聲音的排斥。
也不惱真人攆人走的動作。
比起更加煩躁,真的會直白的責罵祂的漏瑚。
真人還是會聽花禦說話的。
現在不過是要占據能夠說話的對象而已。
可是要說打擾的話,喋喋不休要分享讀後感的真人肯定也起到了相當一部分作用吧。
祂抬起手抓住真人甩來甩去,就差抽他們的手,作勢要把吊床也卸下來。
銀時安詳的往沙發裡窩了窩,捂著耳朵隔絕在祂們的爭吵之外。
“什麼?要我也一起走嗎,真是怕寂寞啊。”
“待在這裡會吵到他,我們去旁邊的房間吧。”花禦的聲音中難得帶著點急切。
“沒關係啦,我再努力一下就能研究出來讓靈魂擺脫身體束縛的方法了。到時候彆說隻是酒精,連人性都擺脫得乾乾淨淨。”
花禦有點難評,不過祂注意到銀時已經把腦袋塞進沙發墊裡了。
祂選擇拉著真人走。
“花禦也有點詛咒的感覺了呢。”
“這是一種好現象嗎?”
“當然啦——”真人愉快的拉長語調:“這就是你真實的欲望,沒有絲毫彎曲與扭曲的寫照吧,平和些可以,隻是我們真正的存在,就是這樣才好。”
“肯定能夠越來越像是詛咒吧,到時候就讓銀時好好學習一下,什麼才是應該擁有的麵貌。”
果然還是為所欲為一些比較好。
花禦的氣息太平和了,大多數時間都不像是咒靈。
當然最不像的還是銀時。
“你們到底在吵些什麼!”
漏瑚猛地推開辦公室的門,頭頂噴發出小火苗似得火焰:“從外麵都可以聽到了!”
察覺到漏瑚生氣的征兆,花禦連忙解釋:“在說離開這裡,到外麵去的事情。”
“你彆說話!”
耳朵聽著完全聽不懂的語言,腦子裡麵還能冒出來聲音。
漏瑚起先還隻是對這種差異感到輕微的不適。
然而在長時間的相處之後,不適迅速被腦子裡的岩漿加熱溫度,轉為了更強烈的不適。
能不說話就彆說話了!
祂果斷扭頭看向沙發上安靜到與世隔絕的銀時。
“快點起來,臭小鬼!你這家夥作為咒靈也太過奇怪了吧,搞什麼宿醉啊!”漏瑚抓住銀時的腳踝,把他從沙發裡麵扯出來。
“啊啊放過我吧!我是會宿醉的特殊類型啊,你要是喝酒就懂得了!”
“哼,誰要喝那種人類製作出來的飲料,借著酒精把你燒掉就更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