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姐妹交流會正在籌備中。
工作多得讓人連叫苦連天的力氣都掏不出來。
與隻需要考慮變強的學生們不同,大人們的準備在活動正式開始之前就開始了。
和京都校的協商、會議,各種提前做好的書麵程序。
以及作為交流會的考題,需要準備各種級彆的大量咒靈。
光是這樣就已經足夠麻煩了。
偏偏詛咒師和咒靈還一窩蜂的冒了出來。
五條悟沒能閒著,伊地知也在跟著他加班。
疲勞過度的肩頸,重度壓力下悲鳴的胃,還有叫苦不迭的大腦。
一點點積累起來的生活絕望,全都化作衰老的痕跡落實在伊地知的身上了。
明明五條悟才是學長。
可他們看著就是有年齡差距。
如果是往常。
伊地知或許還能心想這畢竟是夏季。
從冬春迅速進入到令人心煩意亂的夏天,就算詛咒頻發了一些,也是正常現象。
一般來說,到召開交流會的日子就能平穩一些了。
他們這些打工人也能鬆一口氣。
然而很可惜。
那或許是有點天真的設想。
麵前這些顯然是異常現象。
令他們全都忙到暈頭轉向的根本原因就是那個人吧。
和詛咒師與咒靈全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
放在咒術界高層的眼中毫無疑問可以因此定罪。
那個十年前從咒術高專離開的男人。
如今正以一己之力,帶動了詛咒們的活躍。
要對這個現象下個結論,那毫無疑問就是——
“綁架吧。”
五條悟乾淨利落的定義。
“應該還是說‘奪回計劃’更加的合理。”
伊地知訕訕的試圖更正。
畢竟銀時現在的身份相當敏感。
雖然他們決定不去追究責任,而是保護和收容銀時,幫助他找回記憶。
但是換成詛咒那方,恐怕就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先彆說咒靈了,就算是詛咒師,在咒術師眼中可是沒有人權的。
銀時被咒術高專囚禁的下場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五條悟完全沒理會伊地知的意見,自顧自的發言。
“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樣,總是在彆人不注意的時候溜出來,搞一些不入流的麻煩。”
“留一點兒尾巴當做引子,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把他們全都揪出來了。”
“反正率先按捺不住的肯定是他們那邊。”
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造成人員傷亡,頂多是建築物破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