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學生等不及了在熱身吧,你出麵就顯得事情太嚴重了。”
“我現在就去,讓他們全都安分待著。”
她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意。
迅速的說完一個看上去相當合理的理由。
沒等樂岩寺回答就把門砸上了。
徒留老頭子一個人在會議室裡麵待著。
“生氣了?”
庵歌姬咬緊牙關大步往樓下跑。
紅白兩色的巫女服翻飛,沒有半點端莊可言。
她顯然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樂岩寺和銀時的交往不深,或許聽不出來。
但是那獨特的聲音,讓人火大的散漫尾音。
和東堂葵在宿舍樓裡麵狂奔的顯然就是銀時啊!
那家夥到底有沒有聽人說話。
隻是等庵歌姬回去的這段時間裡,先在床上躺一會兒而已。
這都要馬不停蹄的弄出些事件嗎!
連半點自己是傷員的自覺都沒有!
可惜再怎麼加快步伐。
以庵歌姬的腳程要追上體術怪物們簡直是癡人說夢。
留給她的也隻剩下兩個人呼嘯而過的慘狀。
機械丸的宿舍門大開,從破爛的程度上來看,顯然是經過了某個人的蹂躪。
歪歪扭扭的遮不住裡麵交談的人影。
加茂向來處事沉穩,他的一言一行都能透露出禦三家之一的素養。
在喜怒不形於色的古典氣質之下,是加茂家潛移默化中進行的熏陶。
然而此刻卻難得顯得有些動搖:“機械丸,你不去幫那個男人嗎?”
加茂本來是更應該去協助東堂葵的,起碼提醒他注意分寸。
可是看到機械丸的表現之後,他卻忍不住留了下來。
如果銀時真的是機械丸看中的人……
那麼他被東堂葵追擊,機械丸還能麵不改色的在這待著。
是不是有點太渣了。
加茂有意去說服自己。
這些都是西宮桃的一麵之詞,不作數的。
萬一他們就是不熟呢。
機械丸發現了加茂細微的變化。
然而完全沒能理解。
“他不需要我幫忙。”
“就算麵對東堂,那個人也不會輸的。”
銀時可是名副其實的準特級咒術師。
都已經可以去和五條悟競爭咒術界最強的席位了。
重傷瀕死的情況下還能一刀祓除一隻特級咒靈。
沒道理還會被東堂葵打倒吧。
機械丸強行湊過去也隻是無意義的消耗咒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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