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依緘默不語。
直接轉身走向窗戶的時候。
真希一把將銀時按了回去。
上半身猛地落回床鋪,被繃緊的約束帶爽快綁住。
銀時剛想抱怨一聲,真希就單手撐在銀時的耳邊。
她的周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危險氣息。
銀時把怨言吞回去了。
毫無放狠話時的鬆弛感,他顫顫巍巍的偏過頭。
果不其然的對上了那雙充斥著威脅的眼眸。
真希臉上滿是不悅。
“說了不許你亂動吧,把勸告當耳邊風嗎?”
“不錯啊,想要射你多少槍都可以了,那麼喜歡挨揍,我用洞爺湖抽你好了。”
“會揍到你心滿意足的,到時候彆喊痛啊。”
突然就又生氣了!
銀時的氣勢立刻弱了下去,他卑微的給自己找補。
“那、那個,銀桑剛剛可是在說有點說教意味的台詞啊。”
“怎麼能這麼不給我麵子呢,好不容易鋪墊的氣氛都白瞎了!”
“徹底從帥氣的感覺淪為誌o健了,超級尷尬的,這樣也沒問題嗎!”
“哈?”真希皺眉。
“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真是徹頭徹尾的笨蛋啊。”
“和那種甜膩膩的口味一樣,絕症要伴隨終生了。”
銀時磨蹭著努力從真希的手邊挪開。
嘴上卻還是誓不甘休的重申。
“才不是,彆擅自解釋啊。”
“無論是什麼話,想的太多就變成閱讀理解了。”
“已經完全不是本意了啊!”
真希一手抓住毛茸茸還想躲的腦袋。
在他抗議的反抗聲中,有點頭疼的思考。
什麼說教的話啊。
這家夥會那麼說的原因就隻有一個而已。
想要被真依討厭,想被她厭惡。
這樣就能讓她不再陷入矛盾的掙紮。
專心的去厭惡銀時了。
“我當然知道了。”
“可這是在逃避啊,膽小鬼。”
他們是沒辦法許諾的。
真希也清楚的明白,麵對被丟下的妹妹,他們除了抱歉之外,什麼都說不了。
無論抱有怎樣的心情,多麼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換來她日後的幸福。
現在最傷人的正是他們兩個人。
遠比禪院家那些使喚真依做雜活的人們還要可憎。
這就是來自至親的背叛。
“真依,彆誤會了。”
“就算這家夥沒有逃,我也不會和你墮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