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咒術師顯然有問題。
對方或許知道銀時恢複記憶後會來這裡,於是特意在埋伏。
不管到底知不知道,都肯定有問題。
五條悟將硬生生拔下來的攝像頭當做線索,隨便放到褲兜裡麵。
製服的褲子沾上了塵土也絲毫不在意。
他屈指抵住下顎,視線徘徊在山洞中,根據當前的線索,尋找可能性最高的答案。
究竟是有預謀的綁架還是巧合,這個問題還沒辦法給出結論。
起碼這裡並不是能夠長期駐守的地方。
在六眼的視線內,沒有任何可以稱為生活痕跡的東西。
咒術師畢竟也是人類,就算他可以做到不眠不休,也依然要滿足生理需求。
所以比起長期的留在這裡,還是發現了狀況後,臨時跑過來的可能性更大。
這就是為什麼明明有定位了,沒用的伊地知還愣是慢了一步,把銀時放跑了。
直到這一步還能能夠理解。
其他的就全都是現階段無法理解的事情了。
最值得討論的就是,為什麼他能夠迅速說服那個狀態的銀時。
擅自離開虎杖,單獨跑出去的銀時不可能是抱著半吊子的心態在行動。
既然明知道他人會悲傷,也要傷害自己,就一定在恢複記憶的瞬間做出了覺悟。
難道說反了嗎,不是咒術師主動把銀時帶走,而是銀時特意來這個地方把咒術師帶走。
可是血跡不對勁。
肯定就是那個咒術師對他下手的。
比起偶然路過的好心咒術師,還是認識銀時的概率比較高。
也有可能性是詛咒師嗎……
伊地知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開口。
“五條先生,有沒有可能那並不是銀時先生流下的血跡呢,既然有咒術師插手,也有可能是銀時先生出手相助吧。”
和已經達成結論的五條悟不同,伊地知起初被血跡嚇了一跳,下意識認為那是銀時的血液之後。
冷靜下來了,並不是太想承認銀時重傷的可能性。
按照常理來說,銀時還是更適合去營救他人。
就像是在關鍵時候突然趕到的英雄一樣,一次次的力挽狂瀾把本來會死掉的人挽救回來。
那樣的人怎麼會躲在誰都不會來的山洞中自裁呢。
“……”
五條悟懶得和他說話。
他指了下山洞外部被咒力衝擊並且扭曲得不像樣子的機械裝甲。
現場就隻留下了這部分,顯然操控的傀儡還沒有壞掉。就算壞掉了,恐怕也來不及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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