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經把話放出去了。
真依也清楚這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他們的目標很明顯是銀時,想要挑戰大名鼎鼎的準特級咒術師。
也就說明他們對於自身的定位,起碼不會低於一級。
這對於目前是三級咒術師的真依來說。
就是宛如天塹的實力差距,絕對不是光靠誌氣就能夠彌補的。
本質的不足。
果不其然,對麵的詛咒師殘忍的笑了。
像是在嘲笑著不知天高地厚的籠中鳥,組屋鞣造思考著真依的使用方法。
輕鬆的好像探囊取物般朝著她奔去:“果然比起瘦長的衣架,你還是更適合拿來打一把刀啊!”
“外麵鋒利又尖銳,但是裡麵卻軟弱不堪,這樣的刀很有趣吧。”
“不好意思,”真依沒有刻意瞄準,迅速的連開兩槍:“我可是內行。”
“你這種人渣造出來的東西,也是徒有其表的廢品吧,我造出來的東西可是更完美的。”
和銳利的話語不同。
真依沒有任何遲疑的迅速跑路。
“哈哈哈、你真是個好材料啊。”
在詛咒師瘋狂的追擊聲中,她聽著斧頭輕鬆劈開了橡膠彈發出的聲響。
即使用前一枚遮擋後麵的那發,達成視覺上是一發的效果。
這點伎倆也沒有派上半點作用。
試探實力到這裡就可以了。
彆說是力量差距了,就連人數都是絕對性的不足。
想要戰鬥起碼要找到同伴才行。
手槍中的子彈還剩下四個。
沒有填充子彈的時間。
殺手鐧隻有一次。
真依回憶著結束對虎杖的圍剿之後,其他人的動向。
如果說最近的話,毫無疑問就是在那個方向了。
她順著水流的聲音衝向樹林的側麵。
絕對的實力差異,致命般的人數差距,導致真依毫無戰鬥的欲望,隻顧著死命奔跑。
擺動的手臂被沿路的樹枝劃過,高專特製的製服勉強保留著原狀,卻無法擋住疼痛。
這一切反而讓追擊她的詛咒師們換了個心態。
反正已經把帳支起來了,短時間內強力的支援是趕不到的。
那像是貓捉老鼠的玩一玩也是可以的。
不如說真依都已經在拚命的在捉迷藏了,玩不了才遺憾吧。
賭注隻是她的性命而已。
真依趕到水流附近。
此處沒有人影,她在短暫的失望後立刻捕捉到了什麼。
在瞬間的判斷之後,並沒有選擇構築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