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無關。”脹相起身走向辦公室的門。
他會留在這裡就隻是為了與銀時見一麵,告誡他不要聽信加茂憲倫的鬼話。
否則在受肉之後,脹相就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可是還沒等脹相主動走出去。
房門已經先一步的被打開了。
額頭上有著縫合痕跡的男人正站在辦公室的外麵,直直的和他對視。
脹相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去將男人的神態和記憶裡的模樣進行比對。
仿佛標記般沒有用反轉術式愈合,而是特意保留的縫合線。
毫不在意他人的痛苦,隨意當做實驗的材料玩弄,滿懷惡意與輕蔑的可惡之人。
心臟在撲通的跳動,母親的恥辱和絕望瞬間湧上心頭。
脹相像是要發泄這份燃燒了百年的怒火,條件反射般衝出房間揮拳。
即使身體還處於虧損的狀態,赤血操術也可以用咒力凝結血液。
不調動肉身的血液,而是將咒術當做殺手鐧去使用,依然有勝利的可能。
在羂索揭開偽裝,將毒手伸向銀時之前。
現在就刻不容緩的殺了他!否則隻會出現更多的悲劇!
然而麵對這赤裸裸的殺意,羂索卻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你還記得呢,真讓人驚訝,”他抬起手臂擋下脹相的攻擊:“身體很勉強吧。”
“如果是精心挑選的受肉體倒還好說,可是現在虧損成這個程度。”
“怎麼可能贏得了啊。”
脹相保存著體力退讓幾步。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極近的距離中合並雙手。
短時間內積攢起來的血液在手掌中壓縮,如同子彈般凝聚,瞬間噴射而出。
【百斂·穿血】
可脹相看到的並不是羂索驚慌失措的表情。
而是一抹戲謔的笑意。
好像在看著手持利器卻隻知道蠻力揮動的孩童。
羂索看穿了他的計策,在穿血噴射出之前就已經避開了既定的軌道。
穿血擊穿了對麵的牆壁,引得整棟建築物都在震動。
卻沒能讓羂索身上多添一道傷痕。
脹相沒有放棄,他再接再厲的調動著咒力。
“真是被你小看了啊。”
“我會的可不僅僅是赤血操術的基本用法。”
在作為咒物活著的一百五十年間。
脹相一次次的思考著他的術式。
即使沒有實際操作的機會,他也創造出了新的招式。
將本來壓縮到極致的百斂·穿血釋放出來,讓一顆子彈化為眾多霰彈槍的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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