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外貌和名字都能算是巧合。
外號也是沒有事先查重的咒術界定下的,和銀時本人沒有多少關係。
那此刻明確提出的白詛,迅速在身軀上蔓延的細長咒文,捆綁在身軀上的繃帶。
這些都加在一起,還能繼續算作偶然嗎。
種種信息堆積起來,經過白詛這個關鍵詞的點火,瞬間在頭腦中爆炸。
順平隻覺得這一切都成為了必然。
如果銀時那樣的人有不得不去死的理由。這個理由肯定會相當沉重。
再怎麼想要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生活,去親手守護重要的東西。
這份詛咒也會阻斷一切妄想。
那就是白詛啊。
順平自覺將重要的線索掌握在手中了,可是他剛要說出口,激動的火苗卻好像突然熄滅。
畢竟這個思路實在是太奇怪了,充斥著合理而又不合理的揣測。
銀時其實是穿越者?或者轉生?
簡直是中二病的幻想故事。
如果順平這樣說了,他們會相信?還是會聽都不聽的表示出厭惡?
那個時候順平又要失去新的朋友,被再度當成惡心的家夥孤立了吧。
他緊張的抿唇,長期被霸淩的後遺症莫名湧上心頭,堵住了本想說出口的話語。
讓他下意識表現出沉默的那一麵。
虎杖拍拍他的肩膀。
故意露出輕鬆的笑臉。
他輕輕將拳頭伸向順平:“沒事的!大家都很可靠,無論順平說出來的是什麼,起碼都會去聽的!”
“我也想要聽順平的想法!”
“是喲~熊貓學長也不會笑話你的,那樣可是會變成pandajoke啦。”
“完全不好笑。”
“鮭魚。”
可順平還是輕輕的笑了。
他伸出拳頭去和虎杖碰拳。
“我知道了,這是很奇怪的想法。”
“但是還請聽我說。”
“真是沒乾勁啊,這樣的男人太無趣了。”東堂葵神色不悅的看著順平。
“不過既然
other這麼說了。你是叫吉野順平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不不——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吧!”虎杖迅速的擺手拒絕。
“這是東堂的老毛病了,直接無視他吧。”加茂乾淨利落的指示。
東堂葵抬腿去踹他。
“總之,大家有看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