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很快就搞清楚了銀時當時的處境。
他不是什麼從父母那裡得到了驚人的天賦,擁有恩惠的小孩。
而是被詛咒著誕生,同樣被禪院家排斥的怪胎。
帶來的衝擊力甚至遠超零咒力的甚爾。
關於處理問題都經過了長時間的權衡才決定下來。
不過這些就不是甚爾清楚的事情了。
“反正銀時還好好的活著,他意外的適應禪院家那種垃圾場。”
“過了一段時間,那家夥就生龍活虎的混進武裝部隊了。”
“過了多久?”五條悟抓住這個被甚爾模糊處理的時間點。
“誰記得住啊。”甚爾不客氣的回答。
“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還對二十一年前的生日蛋糕斤斤計較。”
“現在聽情報的是你吧,閉上嘴豎起耳朵聽才是禮儀。”
“真是的、你也太不合格了吧。”五條悟低聲的歎了口氣。
“說起禪院家就是跟蹤狂啊,搜集的資料必須要全麵到可以寫出來一本人物傳記啦。”
“區區時間線的問題都不清楚,難怪你要離家出走。和大家格格不入的很辛苦吧。”
那怎麼聽怎麼帶著嘲諷的笑意。
配合上他慢悠悠晃動的動作。
看著就讓人火大。
“你閉嘴。”
“也就是說,”硝子將彈落女式香煙上的灰燼,把已經跑偏的話題拽回去:“銀時小時候的事情,禪院家的人們大概率都會有印象。”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去聯絡的。”
雖然禪院家的人們已經收隊了。
但是他們要交接任務,折返京都,理論上應該也會花些時間。
硝子隻需要搬出治療相關的理由,總是能讓輔助監督攔下人的。
“硝子的悟性那麼強真是幫大忙了,和某個一問三不知的家夥不同呢。”
“需要在意的信息一共有三點。”
五條悟豎起手指:“一、出生時的狀態。如果他是轉生,就很有可能是靈魂的受肉。”
這樣就能夠說明為什麼銀時的外貌和絕大部分的禪院家人完全不同。
並非是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隱形遺傳篡改了基因。
而是靈魂直接決定了肉體的模樣,導致身體和他原先的模樣同化了。
“二、產生變化的時間點。”
“按照銀時的性格,到禪院家那種地方,怎麼可能默不作聲的接受現狀,去享受嬰兒時期。”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可以活動的時候就行動了吧,所以什麼時候是可以活動的,這點有些令人好奇。”
雖然有些絕對,但準確來說,這其實是唯一的可能吧。
銀時絕對沒辦法坐以待斃,也完全不可能忍耐得下去。
既然亡靈與白詛都是他出生時就有的東西,他肯定早早的就認清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