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扭頭將視線放在了脹相的身上。
想要撇清關係,光靠否認和逃跑顯然是不夠的。
脹相甚至沒有察覺到他在死皮賴臉的糾纏虎杖。
在他看來,這隻是長期和兄弟們分離的小弟不適應親密關係而已。
隻要有血緣聯係著彼此,感情都是可以在相處中慢慢培養起來的。
所以在虎杖被迫麵臨詭異的認親現場時。
脹相反而能夠為了虎杖願意留下來而感到欣慰。
排斥了,但這不是也沒完全排斥嗎。
“我是脹相,是你最年長的哥哥。”
“在咒術高專裡麵還有你的八個哥哥,其中壞相和血塗還活著。”
“剩下的六個兄弟,都已經死掉了。儲存在瓶子裡的就隻是他們的亡骸而已。”
初秋剛過正午的陽光明亮,灑落在街道上,讓柏油地麵都反射出明亮的光。
郊區鮮少有人出沒,除了他們之外,大街上空無一人。
脹相平淡的語氣如同森冷的風,明明無比平靜,卻又驚悚得好像滲進了骨髓裡麵。
原本還想認真跟上話題的虎杖停下了。
好像是在講鬼故事啊。
可脹相顯然是認真的在介紹家庭情況。
“金槍魚。”狗卷棘提醒虎杖注意。
儲存在瓶子裡,放置在咒術高專裡麵的東西。
怎麼想都不會是簡單的東西。
他們或許搞錯了什麼。
由於脹相已經十分貼近人類了。
基本上就是和人類如出一轍的外貌與身體。
如果不是他隱約帶著詛咒的氣息,又以獨特的氣質站在咒術高專門口。
開口就是詢問宿儺的容器,虎杖的信息。
學生們路過的時候甚至不會產生疑心。
但很顯然,眼前的脹相並非咒術師也不屬於詛咒師。
而是彆的什麼東西。
虎杖沒聽懂飯團語。
他悟性很高,敏銳的從狗卷棘的態度中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是危險的對象嗎。
“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沒有承認你是我的哥哥。”
“也不需要你的守護和支持,能夠交托出信任的同伴,我已經找到了。”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隻有一件而已。”
虎杖拿出手機。
警惕的向著脹相展示出照片。
“你說的銀發青年,是這個人嗎?”
脹相果斷的點頭:“他是叫銀醬嗎?”
“沒有錯,我是因為他才會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