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會的第二天,比賽內容是棒球賽。
昨天在醫務室裡麵,被五條悟糊弄著以為會開始個人賽的學生們直呼上當。
真依和三輪霞湊在一起,光明正大的竊竊私語。
真依:“就說那種輕浮的眼罩男不好吧!”
三輪霞:“雖然好想要否認,但是你說的還有點對。”
果然偶像還是要拉開點距離才能顯得光鮮亮麗。
偶像是五條悟就更是如此了,離得太近就會覺得那個人很不著調啊。
麵對她們的吐槽。
釘崎和伏黑惠移開了視線。
倒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比起五條悟的名聲,還有更值得在意的事情。
他們看著在場地上,帶著不擅長運動的順平一起熱身的虎杖。
釘崎用一種和她的性格不相符的輕緩聲音。
向著身旁的伏黑惠搭話。
“喂、伏黑。你注意到了嗎。”
“……”
虎杖活過來了。
死去的同伴奇跡般的露出笑顏,回到了他們的身邊。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對於咒術師來說,失去、忍耐、麻木,才是職業生涯的主旋律。
再怎麼痛苦,他們也隻能咬緊牙關的往前走,變得更強去拯救更多想要拯救的人。
已經死掉的人永遠隻能是一個遺憾。
留在空虛的過往中,成為無法被拯救的既定事實。
在三個月的時間裡。
伏黑惠和釘崎各自在夜晚中跨越了那份牽扯心靈的痛楚。
掙紮著往前走,沉浸在日複一日的鍛煉和日常中。
隻是偶爾,也會想起同期生動的臉。
“喂——伏黑、釘崎,不來熱身嗎?”
“我可以把以前的學長教給我的注意事項告訴你們哦。”
“其實我還挺擅長這種體育項目的。”
虎杖舉起手臂大幅度的搖擺,燦爛的向他們笑著。
和三個月前基本上如出一轍。
但那是不同的。
伏黑惠點下頭,像是在答應虎杖的邀請。
“他肯定經曆過什麼吧。”
明明在笑著。
可是蕩漾在淺棕色瞳孔中的卻不是純粹的笑意。
像是有悲傷的碎片掉進了他的眼睛裡,將笑容都染上了苦巧克力般難以下咽的苦澀。
虎杖就在用那樣的神情,隱約顯露出無法遮掩的悲傷。
讓伏黑惠都有些傷感了。
釘崎不耐煩的推著伏黑惠的手臂:“那就決定是你了。”
“稍微說兩句,不管是什麼先說點什麼。”
“甩手掌櫃嗎?”伏黑惠順著力道被推出去了。
“你總不好讓我衝上去問吧!”釘崎自覺她做不來這麼纖細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