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幸吉有著能夠突破無為轉變的特殊攻擊方式。
脹相則是傾儘一切,也依舊要發動最後的赤血操術奪回虎杖。
被夾在中間的真人本來就沒有多少躲避的空間,當務之急自然是要抓住空隙避開其中一方的攻擊。
然而麵對如此險峻的狀況,真人卻停留在原地,從容不迫的張大了嘴。
伴隨著輕微的吸氣聲。
真人將嘴張到了人類難以做到的程度。
眼珠搖晃著向後翻去,光是嘴部就足足占據了半張臉的空間。
隱藏在口腔中的無數細小手臂詭異的晃動著,將藏匿品從身體中扯出來。
在即將被與幸吉的炮火和脹相的赤血操術擊中之時。
真人帶著期待的笑意,連同那個卷軸一起將手搭在虎杖的胸口。
“好了,首領已經要去吞掉整個世界了,千年前的詛咒之王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差不多也該切換了。出來吧,宿儺。”
【無為轉變】
真人用手觸碰虎杖的靈魂。
與此同時,宿儺的靈魂仿佛也在指尖跳動。
恐懼、顫栗,曾經從銀時那裡體驗過的死亡預感,種種情緒一股腦的湧入顱內的血管。
在腦子裡跳動的同時,也引起了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的快感。
真人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在為其歡呼雀躍。
仿佛隻差那麼毫厘差距,就能將那強大靈魂按照自己的心意隨性改造。
祂怔愣的仰頭看著,忘卻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隻顧著將這裡的一切都貪婪的容納到視網膜上。
眼前並非是薨星宮純白色的結界內部。
而是宿儺心靈中的世界,由他創建且獨享的空間。
巨大的白骨烙印在暗色的心象世界中,無儘屍骸堆砌成詛咒之王的寶座。
那些屍骨究竟是人類、妖魔,亦或者是某種詛咒的化身。
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千年前最強最惡的詛咒就君臨於骸骨之上。
睥睨著侵入領域的外來者。
宿儺用手撐著頭,駭人的王座在他絕對的壓迫感下也隻能淪為陪襯。
暗紅色的眼眸低下,其中卻沒有絲毫能夠稱為情緒的東西。
真人在這個世界中,並不算是值得另眼相待的存在。
宿儺隻是看到了不知天高地厚,去觸碰他靈魂的愚昧之徒而已。
“彆想命令我,蠢貨。”
“看在你獻上的手指,饒你一條命。為此感到慶幸吧。”
他甚至連對話的機會都不打算留給真人。
在單方麵的下達判決之後,血液已經四濺開來。
那雙和首領相似但又截然不同的猩紅眼眸閃爍著殘酷的光,隻有這時才算是提起了些許興致。
如同在等待著拿蟲豸的哀鳴聲取樂,宿儺隨意的斬斷真人延伸出來的觸手。
按照常理來說。
虎杖不同於一般的受肉體,他不知為何對自己的身體有著絕對的控製權。